姑娘,”其中一个急忙表忠心,“是他,就是他,他说的是沈大少的事,结果被沈二少和沈小姐听见了,沈小姐急了,先动的手。”
“说我什么了,我听听。”沈砚舟眼神一凛,“我的人去你们吃饭的地方调监控、找人证了,你们要是给我省点事,我或许心情好会放你们一马。”
话已至此,伸头一刀、缩头又是一刀。
还不如直接说实话呢。
横竖,是滑头一个人挑的事,其他人没必要因为一个酒肉朋友得罪京圈这么多大佬。
“就,孙程说,沈大少是、是、是那个…”
“是你爹啊!”龙钰脾气急,最烦这种磨磨唧唧的,“赶紧放!”
那人一闭眼,“孙程说,沈大少是试管婴儿,根本不是正常流程生出来的,就是爹不疼娘不爱,没人管没人理,被丢到英国无人问津的弃婴。”
说完,屋内陷入一片寂静。
司京叙看了眼沈砚舟,又把目光落在滑头身上,“你就是孙程,哪个孙?”
祁枫认识,替他开口,“城西孙东斌的三孙子,他爸开始就不学无术,他家是在郊区办厂的,资产一般般。”
“司、司少爷、不是,沈大少,我错了,我真错了,对不起,我就是喝了两杯酒上头了,我真没有别的意思,您几位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马。”孙程哭丧着脸,已经开始哀求。
“去你大爷的!”龙钰抬腿踹了过去,“王八蛋玩意儿,背后议论别人,你议论的起吗!”
沈砚舟对于这种说法,内心没有太大波澜。
他是试管婴儿这事,他早知道。
齐女士也在他十二岁的时候,就把家里这些事都告诉了他。
“沈知烨出了精子,我出了卵子和子宫,你的出生确实是为了稳固我们当时的婚姻形象,”齐女士说的很中肯,“不过砚舟,你要知道,我跟你爸爸都很爱你,你只是以另一种方式来到我们的身边。”
沈砚舟信,沈知烨和齐女士对他的爱,他感受的到。
所以,这些年,他偶尔也有听到别人议论过,只是一笑而过。
闲言碎语,管不住别人的那张嘴。
实情到底如何,他心中自有判断。
他现在更在意的是,“你是说,我妹妹先动的手?”
“对,”孙程被龙钰揍得鼻涕眼泪流的哪儿都是,加上刚才脸上的肿的伤,现在看着滑稽极了,“我们不知道他们两个就在外面身后,我刚说了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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