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就纠缠,脸都厚得跟城墙拐角似的了,他脑残了?”
“谁说不是啊!”秦念可一拍手,她拉着沈不语往别墅走,“我跟你好好讲讲,我都拿他当乐子,没事了逗着玩两下。”
“不语,”司京叙跟上来,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你跟秦念可玩吧,我回我那边了,你晚上可以找我视频。”
说完,在她脸蛋上啄了一下。
“好,京叙哥哥,晚安。”
沈不语急着听八卦,挥挥手,果断拉着秦念可回房间,“来来来,我听听。”
沈不语、秦念可和木子三人穿着同款不同色的家居服盘腿坐在地毯上。
秦念可绘声绘色讲述了霍琛的不要脸行径。
“所以他跟那个小未婚妻分手了,现在又打起你的主意来?”沈不语总结,“非你不可了还?”
“一个比酥饼还渣的男人,现在扬言要玩纯爱,真是癞蛤蟆蹦脚面上。”秦念可愤愤不平地喝了口果汁。
“这是什么意思?”木子忽然问。
“哦,癞蛤蟆蹦到脚面上——不咬人,膈应人,歇后语。”沈不语解释完又问秦念可,“那咱们再揍他一回?”
秦念可摇摇头,嘴角扬起一个恶趣味的笑容,“我也想恶心恶心他,你说我给他当小婶婶怎么样?”
“姐妹,冷静,不至于。”沈不语拍拍她的手,“跟他一般见识,自降身价。”
“我知道,我已经不是以前的秦念可了,只不过,我妈跟中邪了似的,就看霍卿辞顺眼,一心想要他当女婿,她还哭着跟我说,要是我能嫁给这样踏实的人,她就是…也放心。”
两个人同时叹口气。
经过那么一遭,秦念可知道家人多重要,她想让妈妈安心,想孝顺。
“没关系,”木子再次开口,她却看向沈不语,“结婚、离婚都是小事,世界很大,男人多的是,不要执着于一两个人,多吃多看,才知道自己的口味到底是什么。”
秦念可一脸佩服地拍手,“通透!”
沈不语:“……”
聊了很久,沈不语起了困意,拿着手机想给司京叙发信息。
被秦念可拦下了,“我晚上跟你一起睡,你就别给我表哥打视频了,你这是诚心让我做噩梦啊。”
“那我发两条文字信息总行了吧。”
第二天司京叙来找她吃早饭,吃了一半,周泽来了。
他抱歉地看向沈不语,“沈小姐,真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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