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比那些人更过分,骗了我这么久,还这样说我。”
“那你找我,是想知道他的下落吗?”言不语摇摇头,“我不知道。”
“不是,我不想知道他在哪儿,那些东西他拿走就拿走吧,我就当买了几个月的情绪价值,”阮涔舒淡然一笑,“我叫你来,是想跟你道歉的。”
她听信了言启航的话,认为言不语就是见钱眼开的白眼狼。
去学校找她、还约她出来指责她。
“我那时候对他正上头,又仗着自己有点资本对谁都想说教,可现在想想,我有什么资格说你,对不起,言小姐,我为之前的种种向你道歉。”阮涔舒郑重其事地开口。
言不语松了一口气,“如果是这样,我接受,我跟你本来也没有矛盾,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我准备变卖了所有的产业出国了,”阮涔舒轻松一笑,“现在回头看,还是一个人有钱的时候日子过的最痛快。”
“主要还是有钱,没钱一个人可不好过。”言不语小声说,她前世可经历过。
又聊了两句,阮涔舒起身说再见。
“对了,阮女士,”言不语叫住她,“你那段录音是哪里来的?”
阮涔舒笑笑,“你比我幸运,不语,是你男朋友发给我的,也正是这段录音,让我彻底认清言启航丑恶的嘴脸。”
言不语有些意外。
沈砚舟和沈云期就在她们身后的桌子,听到了那一切。
“司京叙啊?”沈云期坐过来,“他什么时候办的,我怎么不知道。”
沈砚舟递给妹妹一杯热可可,“京叙是不想你被别人误会。”
哪怕这个人无关紧要,以后都不会有联系。
言不语捧着热可可,想起司京叙,心里甜甜的。
“他那么小心眼又臭屁的,办了这事怎么不来跟你邀功啊?”沈云期咬了口饼干,顺手递给言不语一个。
言不语扬了下眉。
对于这个问题,当事人是这么回答的,“多大点事啊,至于跟你邀功么,你京叙哥哥我,从来不是挟恩图报的人。”
这么说的话,好像没有错。
他为自己做过很多事,却从来没提过什么,哪怕自己事后说出来,他也只会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
周末就这样愉快的结束了。
周一一早,言不语比平时更早起床,换上妈妈买来的职业套装,自己化了一个清淡的妆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