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离开了学校,”木子停顿了下,“我没有跟进那个办公室的楼道,那里人少楼道窄,我怕小姐察觉。”
“让阿东去查那个办公室是谁,以及谁进去过那个办公室,你继续跟着她。”
“是,翊哥。”木子挂断了电话。
“老大,我去吧,让我去保护小姐吧,你看小姐都委屈哭了,要是我去,委屈小姐的,我都能把他脑袋敲碎。”阿诚额头上的纱布摘掉了,伤口已经结了痂。
宋景翊没理他,继续翻木子最近发来的言不语的照片。
“木子一个人看着小姐,肯定不行,万一有点什么事,有个照应也好。”
“阿默,”宋景翊头也没抬,“你去。”
“是,翊哥。”陈默转头就走。
“欸!不是,”阿诚拦住陈默,越过他看向宋景翊,“我找的活儿,干什么让陈默去。”
“陈默办事我放心。”宋景翊声音淡淡的,“想挨揍你就继续拦着,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把你脑袋割了。”
阿诚哼哼唧唧让开路。
跟条大狗似的往宋景翊椅子边一蹲,“小姐现在都不怕我了,她昨天还给我递桃子吃,怎么就不能让我去了。”
“闭嘴。”宋景翊懒得搭理他,“则冥。”
“则冥?八成出去鬼混了,没来过京市,想见识见识京市的美女们。”
“老大。”则冥站在阿诚身后。
“卧槽!”阿诚吓一跳,蹿起来,“你从哪儿冒出来的!偷听的毛病就不能改改?”
银色寸头的则冥,瞟了一眼光头,“背后说人坏话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阿诚没理,但是他擅长胡搅蛮缠,“你不偷听能知道我背后说人坏话了?”
则冥唇角一勾,嘲讽一笑,“光头真丑。”
“你个偷窥狂、阴湿男,有什么资格嘲笑我的发型。”
“发型?你有那玩意吗?”
‘笃、笃、笃。’
宋景翊手拿着黑色的手机敲了三下桌子。
两人适时的闭了嘴。
“你为什么想崩了言启航。”宋景翊靠在宽大的老板上。
给了阿诚一个眼神,后者有眼色的,立刻拿来酒和冰块。
“太恶心了。”则冥声音平平。
宋景翊喝了口酒,示意他继续。
“他给那个女人洗脑。”
日常生活处处关心,提供足够的情绪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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