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对她有好感。”江听渔笃定道。
毕竟是从前的恋人,即便没有明说,也能从对方的神态语气捕捉到蛛丝马迹。
池屿默认了。
江听渔仰了下头,扯起嘴角,“那很好,希望你能得偿所愿。”
池屿看着她,发了一个单字音节,“嗯。”
安静了一会,又道:“你也是。”
江听渔昂起下巴,“当然。不过,我现在更喜欢别人追我。”
池屿弯起了唇角。
这样骄傲明朗,才是江听渔。
两人并没有聊得太久,到了车边,江听渔就止住了脚步,“池屿,再见。”
她从来不喊他师兄,一直就是直呼其名。
池屿拉开车门,神情温润,“再见。”
车子不回头地与来时路背道而驰,很快消失在路口。
江听渔迟缓地转身,每一步都走得很沉重。
她没有坐电梯上楼,而且选择了步梯。
走着走着,大概走了两层还是三层楼,她停住了脚步。
纤瘦的身影蓦地蹲下,楼梯间里,响起了令人心痛的呜咽。
……
机场小女孩送的绿毛龟被秦疏意带回了家,她还特意拍了个照片发给周韵禾,跟妈妈分享那个小女孩有多可爱。
人总是很容易被陌生的善意打动。
亲人不在,可身边仍然有很多很多的美好。
秦疏意整理了心情,重新投入工作。
一转眼,就来到了凯特琳・道蒂的《生与死》讲座这一天。
讲座在帝都东郊一座以生命为主题的文化馆举办。
知道她们的票和秦疏意手里的来源不同,同事们贴心地表示要和她分开走。
她们自己进去,让秦疏意跟她朋友一起就行。
这电灯泡她们可不想做。
然而,等到大家都已经进场,池屿却不见踪影。
最后十分钟,那边发来了消息。
“抱歉,有点急事,我可能赶不过去了。”
票都在她手里,秦疏意因为搭子没来失落了一会,就将另一张多出来的票分享给了在门口探头探脑,却苦于没有门票的女孩子。
那女孩如获至宝,当即就挽着秦疏意的手开开心心进去了。
台上的凯特琳・道蒂风趣幽默,有着她打破殡葬业的保守神秘的直白风格,还有大力推动的绿色殡葬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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