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出格的事。
大家都假装没察觉两人微妙的气氛。
凌绝看了眼埋头绑气球的人,神情晦涩,生他气也比把他当路人好。
秦疏意是个吝啬给人情绪的人。
他怕她淡着淡着就真把他淡忘了。
厌也罢,恨也好,在他要缺席的很长一段时间,他必须要在她心中留下印记。
遇上长辈生日,几人或有准备,或专程打了电话叫人送过来,都备了礼,凌绝的尤其丰厚。
蒋世恒订了几层的大蛋糕,索性邀了大家晚上一起吃饭。
后院花团锦簇的草坪上,灯光暗下来,周汀兰吹完蜡烛,三只小黄鸭紧挨着,手拉手上台。
“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
欢快的儿歌响起,三个人夹着嗓子一边跳一边唱起来。
以周汀兰为首的四个长辈都忍俊不禁。
表演奇奇怪怪有点可爱,但最重要的是孩子们那份心意,让演出效果再翻倍。
周汀兰笑得失了平日的优雅,被逗得前俯后仰。
拿着最高的那只小鸭子半跪在地上献上来的鲜花,点了点几只围着她耍宝的鸭子脑袋。
蒋世恒看着她,也弯了弯唇。
如果没有留下她,他这辈子都想不到会体验这样的场景。
即便是蒋遇舟小时候,也没在他面前这么童真过。
他一潭死水的生活所有的改变,都是周汀兰带来的。
周韵禾和秦渊看看搞怪的三个孩子,再看看关系很好的妹妹、妹夫,眼中闪过欣慰。
他们不在家的时候多,窥见他们平时相处的模样,让他们漂浮的心也有了安定点。
……
季修珩惊掉了下巴,一副开了眼的模样,“啧啧,谁能想到秦疏意还有这一面啊?”
他怎么看不出来这人这么幼稚呢。
明明她给他的感觉就是杀了个人都能立马冷静处理现场,眉毛都不带动一下的那种。
谢慕臣倒是欣赏着儿童歌舞,笑了,意味深长道:“你没见过,不代表别人没见过。”
他示意他看看正眼都不眨盯着中间那只小鸭子的凌绝。
就算隔着口罩,也能看出来某人心情很好,眼里有怀念有羡慕,就是没有惊讶。
季修珩不得不拜服,“我算知道秦疏意怎么能把阿绝拿捏得死死的了。”
这样的反差萌,还有私底下不知道怎么撒娇黏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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