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只是想说,我亦心悦玉惜,只可惜你二人情投意合,所以从今往后我会默默守候绝不会越雷池半步。阿辞,你大可放心。”
接收到苏辞瞪自己的眼神,苏枕河这才舒服了,笑嘻嘻一拱手:“我说完了。”
苏母简直拿这个儿子没办法,赶紧挥手叫他别捣乱。
“好了好了,去去去。”
这个玩笑让宾客会心一笑,玉惜也在盖头下捂嘴笑。
婚礼仍在继续。
主婚人再次说了一句:“新人拜堂——”
这次总算没人捣乱了。
玉惜的心也跟着肃穆起来,牵着红绸的手紧了紧。
然而,新郎比她紧张千百倍。
他的视线每时每刻都凝在身旁少女身上,她穿着那身层层叠叠的大红嫁衣,金线绣成的纹样熠熠生辉。
这身嫁衣由玉惜绣了小半,剩下大半都交给了专门的绣娘,但是他也学着用了基础针法,努力在上面增添自己的痕迹。
玉惜今天会有多美?
今日过后,他就会是她的相公。
心脏怦怦跳着,他几乎要失去思考能力,只能循着本能遵照主婚人的声音动作。
“一拜天地——”
两人转身,面对天外苍穹行礼。
“二拜高堂——”
对着慈祥的苏父苏母二人,他们弯腰一拜。
“夫妻对拜——”
一颗心几乎提到嗓子眼,龙章凤姿的青年紧张得下颌绷紧,就连那捏着红绸的修长指节也控制不住用力到泛白。
要幸福到昏过去了。
他就是怀着这样的心情朝着娘子一拜。
“送入洞房——”
那几个字听在苏辞耳中如同惊雷炸响,尽管知道并不是现在就洞房,还有宾客宴席敬酒环节,他还是分外激动难言。
嗓子都干涩不已,他牵着那红绸引着玉惜去到后院之时,想说些什么,启唇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就连最后是怎样回到宴席之上的都忘了,他还在发愣,想着何时才能结束,何时才能去到玉惜身边,何时才能掀盖头。
她一个人在里面会不会害怕?会不会孤单?肚子会不会饿?口会不会渴?
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填满了他整片脑海,也让他与别人对饮之时都显得心不在焉。
只有在他人祝福之时,他才会有点别样的情绪。
那些词语一股脑跟着往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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