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惜又对冯萱说:
“冯小姐,听说你快要离开京城了,日期定了吗?”
“还没有,我还有一件心事未了。”
“我似乎没什么可送你的。”
“送什么呀,我不看重那些虚礼的!”
“冯小姐,这是我打的络子,虽不是很精巧,也尚可入眼。”
冯萱接过那系着金珠的漂亮络子,眼神惊喜。
“你们总是爱自谦,若这样的络子都只是尚可入眼的话,那我编的那些怕不是看了伤眼。”
玉惜被逗笑,玉手捏着帕子轻轻捂嘴,姿态秀雅温柔。
偏偏她对谁都很友善,却只在眼神掠过房长清的时候,明晃晃地冷了下来。
房长清通过之前的书信知晓玉惜的性子一向循规蹈矩、温柔守礼,哪怕是移情别恋,也不至于对自己如此明显地差别对待。
难道是冯萱对她说了些什么?
他正想着这些,伺机寻找机会和玉惜攀谈,试图解开“误会”。
但一行人还未上马车,便听见异样的声音从林子深处传来。
形容枯槁的人掀开低矮树丛,呼吸声粗重,上气不接下气。
他因疲于奔命而整张脸都是苍白的,看见他们如同看见救星一样眼中迸发光彩。
“师叔救我!”
他刚说完便卸了力般跌倒在地,而飞镖的破空声传来。
唐淮安神色一凛,拔剑横扫,剑气改变了飞镖的飞行轨迹。
实实在在的金属撞击声险些刺破耳膜。
那枚飞镖深深嵌入了吕嘉身旁的石头里,并以飞镖为中心寸寸皲裂。
抬头一看,在春尽宴上给无数人留下噩梦的十追楼杀手正悄无声息出现。
有的蹲在树干上,有的踮脚高高立于竹子的枝叶上,还有的继续从后面出现。
早晨太阳还未出来,山间仍旧凝聚着薄雾,他们从雾里出来,也像是沾染了水汽一样,令杀意都带上了十足的潮气。
更像是从地府中前来索命的阴差。
房长清对这一幕不可置信。
吕嘉不是应该在谢府?怎么会像是被人囚禁了数日一样狼狈?
一股计划不在掌控之中的不安顿时席卷了他。
房长清那边的侍卫大喝一声:“保护主子!”
也正是这声喝喊,让刚刚互相对峙着的两方瞬间动了手。
房长清斟酌着还是选择了冯萱,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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