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让玉惜提前嫁到房氏、让流言不攻自破的方法并不可行。
“算了,你们下去吧。”
谢瀚正思考对策,外面便通传谢夫人到了。
谢夫人放下带来的安神宁心茶,柔声问道:“老爷,你是因为最近府外的流言烦忧吗?”
“是啊,对方既然有能力让这流言如野草般春风吹又生,只怕还有后手等着我。就是要逼我自打嘴巴,要么承认玉惜不堪为女子典范,要么便让其走出深闺,既使我心血付诸东流,又让我忤逆圣意,恐被治罪。”
谢夫人听了,点点头,却好似不经意地提到:“我听闻最近皇上身边有了个卫嫔,武功高强,护在皇上身边,让他安眠了两日,龙心大悦。或许皇上的心思已变,只是那想用流言逼迫你的暗算者并不知晓。”
听到这话,谢瀚眼前一亮。
“真有此事?”
谢夫人点头:“我今日刚进宫回来,此事知晓的人并不多,若不是我们女儿在宫中坐上贵妃之位,恐怕也无从得知。”
谢瀚大喜过望,脸上的阴霾瞬间一扫而空。
而谢夫人也微笑着,心中却想着玉惜近日以来和自己的联系。
好歹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骨肉,她本就愧疚,再加上那日搜查之后,玉惜可怜又懂事的模样总在她心头萦绕,每多说一句,她对玉惜的怜爱便越深。
尤其是,玉珠被她宠坏了,不仅做出胆大包天、毁坏皇家御赐之物的蠢事,还不分尊卑,总去欺凌她长姐。
玉惜居然也都忍让着,就是为了不让她这个母亲烦忧。
她能做的也就这些了,若真能让玉惜走出小院……
一声叹息落下。
谢夫人来过以后,谢瀚依旧没做决定,但一封关键的信让他下定了决心。
那就是冯萱与房长清因之前留仙居的事已生嫌隙,至今仍未修复。
谢瀚知晓自己的女儿柔顺娇弱,更是有一副倾城容貌,若他人得见,只会惊艳难言。
若是亲眼见到玉惜,又见其他人对她的爱慕追捧,到时,房长清还会左右摇摆吗?
于是,就这样,在玉惜刻意算计的多方推动之下,谢瀚松了口,并叫人宣布二小姐病愈,可以见人的消息。
玉惜彼时正在房中静心写诗,听到蓉儿通报,唇角的笑意更深了些。
“有说可能是哪日吗?”
“或许会是几日后房府所办的‘春尽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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