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有过逾矩之举。”
“这不一样,这不一样。”
冯萱很是痛苦,却无法用语言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世人都说男子这样是正常的,可是她不觉得。
女子总被过多苛责,虽说不是每一位都像谢家二小姐那样要被关在小院当中,看似自由,却还是被套着无形的枷锁。
为何男子做这些,他们却说是正常?
这为何正常?
为何在江湖当中不正常的事,在更加注重规矩和礼仪的京城里就是正常?
身边的所有人,连父母都告诉她,这很正常。
冯萱不想再谈及这些让自己难过又无法解决的事,她烦躁揉了揉头,试探问方若宁:
“你可知……谢家二小姐到底是怎样的人?”
提起这个,方若宁就有的说了。
毕竟她也是京中仰慕玉惜才学的其中一人,恨不得用各种溢美之词赞颂她,却没发现越说,冯萱的脸上就越是沮丧。
“她那么好,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
“没什么。”
冯萱赶紧调整好表情,假装自己只是随意打听,而方若宁则认为她还在因为玉惜是房长清未婚妻的这个身份而耿耿于怀。
她不太觉得婚事会作废,却还是努力安慰了一下冯萱。
冯萱不自觉绞紧了手中的手帕。
她和房长清有青梅竹马之谊,她觉得自己对他有意,对方也说过无数遍只心悦她。
随着在京城待得越久,她似乎也就越清楚那些礼教是如何从方方面面影响众人。
随着懂得所谓“规矩”,当初让师兄去见见那谢家二小姐,或许能成就一段佳缘的事,似乎也不像她想的那样简单了。
并不像她在江湖中见到的那样,不必遵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情投意合便可任性离开。
名声,像脚镣一样紧紧缠着她们。
冯萱意识到,她确实是做了错事,可是她依旧认为婚姻大事应当由自己决定。
如果师兄真的与谢家二小姐情投意合,比起失落,她更想要帮帮他们。
至于她和房长清……
她不再与他争吵,并不是因为自己原谅了他,反而是让她看清了他们似乎不是一类人。
“宁宁,你说,我们如果能亲自见到谢家二小姐的话……”
“我也想啊,你想的话,我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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