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无面知晓三清门已派人前来。”
玉惜听闻此话,在无面怀里悄悄抬眼看他,他也低头看她,眼神坦然,仿佛他们口中的那个人并不是自己。
那两位锦衣卫看见令牌之后,这才收起了刚刚对江湖人士的高傲。
谁知道这名可疑人员居然会是三清门弟子,三清门素来与朝廷交好,又与指挥使及左丞来往密切,绝不可能是可疑人员。
他们对视一眼,拱手道歉,最后看了看玉惜他们,这才离去。
两人内心不甘,却不知道自己其实阴差阳错躲过了杀身之祸。
转过身来的唐淮安对他们二人说了一句“叨扰”。
无面沉默地与他对视,静静评估着若正面出手一击必杀的概率。
而唐淮安虽有疑惑,却对他们毫无防备。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玉惜从无面怀里出来,与他手掌交握,打破了沉默的氛围,摇了摇头回答:“无碍。”
这声音实在动听,惹得唐淮安多瞧了两眼。
即使戴着帷帽、脸隐藏在轻纱之下,但只看她纤纤玉指与举手投足,都能察觉到她是个美人。
这种情况下自然没法再继续刚刚的亲吻,玉惜拉着无面就要走,无面也乖乖随她离开。
唐淮安见他们二人都是普通人,身上没有习武痕迹,放心不下,抬脚追上去:
“此处偏僻,或许会有见财起意的匪徒,我且护你们走上一段吧。”
无面拉着玉惜的手紧了紧。
玉惜微笑着用大拇指摩挲了下杀手的手背以作安抚,对唐淮安说道:“如此便谢过公子了。”
他们并肩而行,无面全程一言不发,看唐淮安的眼神凉飕飕的,偏偏唐淮安像是察觉不到一样,还在叽叽喳喳地说着:
“今夜灯会确实热闹,我瞧你们身份显贵,应当也是世家出身,不知你们是否认识左丞四公子房长清?我与他是朋友。”
无面听到这话后没有反应,但眼底悄然冷了几分。
玉惜回答:“自是认识的,房四公子在京中很是出名。”
唐淮安不知为何对她总是不甚防备,见她搭腔,又继续说道:
“那你应该也听过我的一位师侄,她是冯指挥使之女,才离开三清门不久。”
“我久居深闺,未曾得见,但听说过。”
唐淮安有些苦恼:“我师侄常来信说,长清令她患得患失、七上八下,若即若离的态度让她不知该怎么办,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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