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鸟儿,或是另有其人。
不同于小院的死气沉沉、衰败颓靡,府中极为热闹。
昨夜右丞遇刺,虽然无恙,但今日还是称病未上朝。
府内几乎所有人都前来请安慰问。
大堂之中,右丞谢瀚坐于主位,脸上没什么病气,依旧威严。
他身旁坐着谢夫人,而下面依次坐着几房妾室和儿女。
其中就属正室所生的大公子谢玉轩和三小姐谢玉珠最为贵气张扬,其余人皆是恭敬守礼,规规矩矩。
玉惜不能出小院,根据礼节却要尽孝,于是派了紫芸来,替她到场慰问。
“玉惜有心了,听说她昨夜也受了惊吓,卧病在床,可有大碍?”
“回老爷,小姐只是稍有发热,其余并无大碍。”
“那就好,一会儿管家从库房多取几件滋补身体的良药给玉惜送去。”
如此慰问走了个过场之后,谢瀚便让紫芸退至一边了。
紫芸虽面上恭恭敬敬,心底却是不平的,为小姐感到不平。
若真心疼爱,又怎会是嘴上说说?将女儿自小囚于楼阁,长大后又困于一方小院,日日学习那只有她需要学的劳什子女诫。
别家女郎不说大多像冯萱那样习得高强武艺,但至少也是哪里都可去得,读书识字、骑射打猎,同男子无异。
紫芸不清楚什么皇帝的心思是忌惮江湖势力,不想让女子也习武不好管教。
但她清楚,自家小姐本该和其他女郎一样自由,而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谢瀚。
紫芸只是丫鬟,人微言轻,也就只能在心里为主子抱怨两句了。
她期盼着他们赶紧散了,但是几人一句接一句,还是一直在说。
谢玉珠担忧说道:“爹,昨天是不是特别危急?”
“那两个刺客刚接近我的书房就已经被侍卫制服了,看样子只是前来试探深浅的弃子。”
谢玉轩点头沉吟,“爹,最近江湖势力猖獗,刺杀朝廷高官的事恐怕只是开始,日后府内要加派人手、多加小心了。”
“放心,兹事体大,不仅是靖安司派了人来,皇城司也跟着加派人手来了。但玉惜遇刺的事,勿多嘴传出,以免坏她名声。”
此话一出,底下人顿时心思各异。
有同情的,怜悯好好一个谢府嫡女,却被管束得如同前朝一般。
有想使坏的,谢玉珠眼眸划过几分思索,想着玉惜要是因为见了外男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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