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了,你姐姐哪里故意和你抢,那风筝也不是她的,只是帮你小表妹题了字,不慎被房长清捡到罢了。”
谢夫人抚了抚她的脸,叮嘱,“出去别乱说话。”
“知道了,我只和娘说嘛,不过,要是被退婚的是我,我顶多只被人笑笑,玉惜是不是就要自缢了?”
“玉珠!慎言!她是你姐姐。”
谢玉珠虽被训斥,却只想娘亲疼自己,低头认错就又笑盈盈抬头。
“我会谨言慎行的,但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还一直抢我风头,爹也是,总夸赞她,炫耀她的书画。大家都不知道我了,只说她是京城双姝,我只是谢玉惜的妹妹。”
谢玉珠说着,看到娘亲脸上又有愧疚。
“你是不是又觉得愧对她了,明明她什么好的都有,只是不能出门罢了,我才是你最爱的女儿啊。”
“好了,我当然最爱你、最疼惜你,好了玉珠,别伤心了,娘这今日又到了些首饰钗环,你再挑着些去。”
“玉惜那有吗?”
“你姐姐那没有。”
“娘!你真好!”
母女二人又是其乐融融的模样。
窗外飞掠过极快的影子,就连府内武功最高强的侍卫都未曾察觉。
“小姐,今日还去放灯吗?”
紫芸看着小姐一个字也未动的抄写作业,心生担忧,看到玉惜脸上恹恹的神色,不忍提醒,想着明日要想些什么理由搪塞嬷嬷。
玉惜起身,看了看将暗未暗的天色,点了点头。
院子里有半方湖泊,与院子外并不连通,因她在这所以硬生生填了墙截断。
残湖更显衰败,却依旧美得动人。
玉惜每晚都来放根本飘不出去的灯,即使是如此,至少也缓解了心情抑郁。
灯上放小花笺,飘到湖中央去差不多就已烧完了,也算是一种祈愿。
她提笔写下今日的字,仔细叠好。
玉惜依旧像往常一样独自一人去了湖边。
但她却突然觉得身后有人,敏锐转头,和一个蒙面的黑衣人对上视线。
吕嘉原本只想先来打探情况,却没想到一个闺阁女子会有如此直觉,同时,他也被灯下美人的容貌惊艳,微微一愣。
进京之后,他没少见京中那些高门贵女,但从未有一个如同眼前人一般。
她的举止比起那些贵女更循规蹈矩,本该死板寡淡,却偏偏生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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