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若还没说完,就被盯着手机的沈煜风脸上不感兴趣的表情扫了兴。
差点忘了,比起这些抽象的艺术,他只在乎自己的公司盈利了多少又亏损了多少。
他注意到她的沉默,抬头问她:“你喜欢吗?那我买给你?”
“不买也没事的。”
她微笑扮演解语花,本就没多少开心,这下心情更差。
盛若急切想从另一个人身上对比寻求到让自己安心的优越感,于是她看向了玉惜。
可是,贺越淮没有像沈煜风一样心不在焉看手机,反而还拿着拍品的单子,一句一句为玉惜讲解着。
低沉声音如华丽乐器一般在两人之间流动,他的语气更是轻柔。
贺越淮平时只会关注股市变动,本该对那些艺术一窍不通。
但他努力靠近着玉惜的世界,所以已经在短短时间内至少能做到艺术鉴赏。
一连串独到的见解说完,他低声询问道:
“这个喜欢吗?”
“唔……他的风格太写实了。”
“我记得你喜欢华丽的色彩,这幅是他早年作品,笔触很大胆。”
“贺先生怎么知道这些?”
“我后来去学习了一点,可能在你面前只是班门弄斧。”
“哪里,我喜欢你为我讲解这些呀~”
“是吗?那就好。玉惜,不要嫌弃我。”
“嗯?贺先生为什么会觉得我会嫌弃你?”
贺越淮握住了她的手,垂眸说:“因为我怕你会觉得我一点也不了解你的灵魂。”
冰冷的金钱那种话贺越淮没说,尽管赚钱对他来说确实很容易,可他也是真心觉得自卑。
他说话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即使其他人在看也无所谓。
少女安慰着自卑的爱人,又是抱又是哄。
贺越淮没有想到会得到这种对待,眼角眉梢流露出讶异的同时,也因她的靠近而不自觉眼神柔软。
所有听到他们对话的人,内心都很复杂。
自然也包括盛若。
她几乎要把自己的手掌给掐破。
这次不仅没有看到玉惜跌落谷底被嘲笑的模样,反而是她自己,像是彻彻底底的对照组。
那幅拍品因为玉惜没要,所以由沈煜风举牌拍下了。
盛若一点也不开心,她简直就像是捡了玉惜不要的一样。
画是,男人也是。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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