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起谁呢,他们英国公府虽然不如祖父在世时那么荣光,但也不至于沦落到拿一个如此不值钱的荒郊野院抵账。
端王倒还想怀疑一下英国公,但又怕这老匹夫揭他的短。
顿时理不直气也壮道:“那英国公倒是解释解释这地契怎么写的是本王的名字,放眼整个京城,本王也就同你关系不好,如此费尽心思陷害我,除了你,本王想不到第二个人了。”
英国公只觉得自己幻听了。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端王爷在整个京城,就没一个关系好的。
要不是有陛下和太后在,就以他平日里那刻薄的行径,早不也死了八百回了。
英国公不是很想在这同端王争辩这种胡扯的事,为了赶紧打发这几人走,他接过地契仔细瞧了一眼。
“这地契盖的是户部的朱印,是正经官契,不是伪造的。”
说到这,他眼神奇怪的看向裴琰,“地契流转必有迹可循,按大周律法,凡田宅买卖过户,需买卖双方同去户部地籍司核验,这处宅子既然是官契,理论上是能查到前手主人的,也能查到经手的过户文书。”
裴琰轻咳一声,有些尴尬道:“这处宅院的确是官契,本官派人去户部查了,这地契是四年前过户到王爷名下的,案由写的是赌债抵偿,抵档还写了,原主是江南的一个富户赵福昌,因为在斗鸡场输给王爷多次,无奈之下,拿了这处京郊宅院抵了赌债。”
英国公一噎,这裴琰故意的?
都已经查出来这处京郊宅院原主人是谁,竟然藏着掖着不说,反倒问自己是不是这宅子的主人,且还任由端王府这两个孽障跑到自己府上来撒野。
英国公咬牙瞪了裴琰一眼,随后才开始仔细回想这略有些耳熟的名字,想到什么他顿时一拍大腿。
“原来是他!老夫想起来了,四年前京中那场斗鸡赛,老夫也在一旁观赛,这个赵福昌当年是来京城做生意的,偏生迷上了斗鸡。”
他抬眼看向端王,“见王爷赌运极差,这人便挑上了你对赌,想着赢一笔钱财回江南。”
“说来也怪,王爷你平日赌运平平,十赌九输,唯独那天简直如有神助,次次都能赌赢。”
“最后那赵福昌掏空了随身银票,便拿了一处地契抵了巨额赌债。”
端王在脑海中巴拉了半天,这才在脑中有了些许印象。
“这人非要拽着本王斗鸡,本王心善不忍拂了他的意,便陪他斗,谁曾想他这么差的,十赌九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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