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景州伤势不轻。
休息时间无限拉长。
即便是好了,往后回公司的可能性都不知道大不大。
跟南周这段时日的清闲不同。
楼敬渊的忙碌,肉眼可见。
这夜,睡到后半夜,小家伙闹得频繁。
近乎是躺不平的地步
躺下去就会觉得呼吸不顺,南周没办法,轻手轻脚的撑着身子起床。
扶着肚子,坐在了起居室的单人沙发上。
电动沙发半放平,她躺在上面,隔着肚皮安抚着肚子里的小家伙。
又要刻意放轻动作,怕将楼敬渊吵醒。
约莫凌晨三点,楼敬渊睡的迷糊,潜意识里想摸摸南周肚子。
刚一伸手,落了空,吓的他瞬间就清醒。
睡意全无。
近乎是光速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赤着脚,直奔卫生间。
见里面没人,才急哄哄的拉开主卧的门。
房门乍一开。
看见躺在沙发上的身影时,楼敬渊心都揪在了一起。
难受的像是拧麻花似得,让人呼吸不畅。
他走过去,缓缓蹲在沙发前,将她落在肚子上的手缓缓的握紧,放在唇边轻轻的亲着。
几息的功夫,他的愧疚,像是排山倒海席卷而来,几乎要在这个深夜将他淹没。
南周是被手背上滚烫的温度吓醒的。
惊赫中侧眸望去,见是楼敬渊,才放缓的心,她勾了勾指尖想抽回来手,楼敬渊没给她机会。
南周轻声询问:“我吵醒你了?”
“没有,”男人嗓音暗哑,像是刚刚哭过一般:“怎么不在床上睡?”
“躺不平,它闹的厉害,我怕翻来覆去吵到你。”
“怪我,睡的太沉了。”
“没有呀,你最近也很累,公司家里都是你,我想让你好好休息。”
“我抱你回去睡,”起居室很黑,一盏灯都没开。
南周只能听出这人嗓音不对劲。
直至被抱起来,她潜意识里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时,手背擦着他的脸面过去,摸到了滚烫的热泪............
“你..............”她心一颤:“怎么了?”
楼先生没急着回答,反倒是轻手轻脚将人放在床上,又调整好了床的高度,才将脸埋进她的脖子里:“我觉得很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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