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他不想结婚就不结婚,他想结婚了就结婚吧?应景州把小初当什么了?真当她爹妈都死光了没人做主了?”
“如今的这一切,不都是他咎由自取的吗?”
“整的跟别人逼他就范似得。”
“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是不婚主义,就要做好随时都有可能被分手的准备啊!小初可从来没说过自己是不婚主义,光让别人为他思考,他自己难道就没考虑过小初不是不婚主义的事儿?”
“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儿,怎么到头来,他还不情不愿的跟受害者似得?”
“以后别在我跟前聊应景州的事儿,我不想听。”
“既然是炮友,该分开就得分开,成年人,给彼此留点体面,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闹到小初相亲对象跟前,他的脸面是维护住了,但他撕的是谁的脸?”
楼敬渊也是昏了头了,光想着南周生完孩子需要照顾,他需要照顾老婆孩子,完全没想到欧阳初在南周心里跟他并列第一的存在。
他是商人。
利己主义。
这件事情如果发生在商场上,如同牺牲一个下属来达到自己目的那般轻巧。
牺牲谁委屈谁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达到自己的目的,这才是最终目标。
可他没到的是,这件事情涉及亲情。
想他在商场叱咤风云的人,今日被老婆训的抬不起头来。
若是此时楼之遥在,估计会暗戳戳的朝着南周竖大拇指。
哐当!
南周起身太急了。
带倒了椅子。
吓的楼敬渊猛的抬起头,起身想去扶她。
却见南周气呼呼的踹了一脚椅子,压着一肚子火发着牢骚:“连你也惹我心烦。”
宋姨笑眯眯的端着雪梨羹出来,刚走到门口,被南周的火气给吓的顿住了脚步。
眼见夫妻二人又要闹起来了。
她不好再去现眼,又端着汤羹默默地进了厨房。
“你该上班上班,该去公司去公司,我跟孩子不需要你照顾,比你专业的人多的去了,我花钱什么样的人请不到?他应景州休想让我去小初跟前说半句好话,自己做的孽,自己消。”
“你消消气!”
楼先生见人动怒了,吓的背脊都弯了,绕过桌子低声下气的想哄她。
南周走了两步,见他跟上来,怒气冲天,抬手一指:“你滚,离我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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