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
他还能有这个本事?
怎么看,都是欧阳初在玩弄他,他哪有这个本事玩弄欧阳初啊!
“欧阳市长怎么不说是令千金在玩弄我呢?”
“我从一开始就没隐瞒过自己不婚主义的事情,令千金明明知道,却还招惹我,招惹我之后又脚踏两只船,”
“欧阳市长就是这么教女儿的?把人当成果树上的果子,拆了想吃就啃俩口,不想吃了就随手丢了?”
“我还敢玩弄她?您是不是太高估我了?”
尘世男女,感情纠纷,各有各的说辞。
欧阳战听着应景州的控诉,没有改变任何想法,反倒是反问他:“应总是在跟我控诉?”
“成年男女,肉欲之欢,不谈情爱自然没有以后, 竟然是不谈婚论嫁的炮友关系,那本该就存在随时解约的风险,应总是商人,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一点才是。”
欧阳战将手中的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下了决断:“我不管你们之前如何,往后,我都不希望应总在去招惹我女儿。”
“既然要断,就断干净。”
“你不婚,她并非如此,道不同不相为谋,趁早断了对谁都好。”
“竟然道不同不相为谋,那她早干嘛去了?”应景州冷冷反问。
“应总,占有欲不是爱,这点,你要分清。”
“年轻人总是喜欢为了一口咽不下的气去做事,何必呢?自欺欺人又浪费时间精力 。”
欧阳战没跟他继续纠缠,他一个长辈,跟晚辈口诛笔伐的进行辩论,拉低自己的档次不说还出不了什么结果。
办公室门被砰的一声甩上。
欧阳战疾步出来,无视所有人,拉着欧阳初塞进车里,让司机开车回家。
哐当!
一楼佛堂的门被推开。
惊的在里面念经的老太太浑身一颤。
还没反应过来,欧阳初就被一脚踹到蒲团前。
她歪在地上,看了眼欧阳战,很懂事的爬起来跪好。
老太太扶住欧阳初,又看了眼怒火中烧的儿子:“怎么了这是。”
“问她,几年没打她了,皮痒了,都开始找炮友了。”
老太太不懂这些新潮的东西:“什么是炮友?”
“就是找了个专门上床的男人。”
“什么?”
“什么?”
沐悦跟老太太的异口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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