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刚刚碰到浴巾,被人摁住。
她有些疑惑:“怎么了?”
楼敬渊内心情绪翻涌,宛如打翻了调色盘似的五彩纷呈,各种质问的话到了嘴边,转了个弯:“我来。”
她从浴缸里起来,解开盘起的头发,缓缓擦拭着被打湿的发尾。
侧首擦头发时,南周似有若无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你有点不对劲,我又干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情了?”
楼敬渊轻笑了声,接过南周手中的毛巾,帮她擦着头发:“那周周有干什么让我不高兴的事儿吗?”
试探她?
南周唇角微微扯了扯。
“那你觉得我有吗?”南周将问题抛了回去。
楼敬渊笑望她,眼神平静,完全没有往日该有的宠溺。
那种眼神,让南周觉得是个正在满口谎言,恰好被家长抓包的小孩。
南周盯着他,沉默了半晌才开口:“你有话可以直说。”
直说?
他不敢,南周本就嫌她控制欲强。
他纵使一肚子火,也没忘记俩人和好没几天,真要是继续吵起来。
那点子夫妻感情都吵没了,两个人还怎么过下去?
楼敬渊忍了又忍,才忍住即将质问出口的话。
“没话,”他将手中擦头发的毛巾随手搁在一旁的台子上:“好了。”
南周离开浴室,楼敬渊站在镜子前,望着镜子里自己的冷肃隐忍的面庞,无奈叹了口气,抬手抹了把脸。
他寻这种芥蒂,自找苦吃。
实在是自找苦吃。
明明比任何人都清楚,南周跟沈知寒这辈子都不会在有任何可能了,可他还是................
十点,楼敬渊难得上了床。
南周靠在床头拿着手机正跟老太太视频,他来时,又陪着老太太聊了几句,快十点半挂了电话。
往常到这一步,南周也该睡了。
她掀开被子钻进去,刚调整好姿势准备睡觉。
身侧,楼敬渊宽阔的胸膛贴上来 。
后背有瞬间滚烫。
男人伸手撩开她肩膀上的头发,夫妻这么久,南周知道这个动作带着的是性!暗示。
他想要了。
“我有点累。”
他果然停下了动作,掌心落在她的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今天都忙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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