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日,楼敬渊都很忙。
可以说是夜夜饮酒归家。
一开始,南周还没意识到不对劲,直到某天她晚睡,听见楼下有响动声的时候下楼。
正准备踏步下楼梯,听见平叔道:“先生这么日日喝,回头身体喝坏了,会心疼的。”
楼敬渊笑了声,含着点自嘲:“你看她管过我吗?”
林陌受伤了,她三天两头跑过去看一看,轮到他,他不管多晚回来,也从没见南周等过他,更别提他喝多了管一下他了。
南周静默了片刻,叹了口气才抬步下楼:“平叔,醒酒汤熬了吗?”
“嗳,熬了熬了,我去端,劳烦太太看一下先生。”
平叔连连点头,话一说完就脚底抹油似得离开了。
南周走近,居高临下望着半靠在沙发上的楼敬渊,静默了片刻,才无可奈何问:“喝水吗?”
“喝。”
南周转身倒了杯水递给他,轻声解释:“我没有不管你,知道你最近忙着政府接待的事情,应酬和酒局多。”
“你怎么知道?”
“看新闻了。”
她还不至于那么没心眼,老公连续一周早出晚归,天天回家酒气冲天她也不问。
真到了那一步,不是要离婚了,就是盼着对方死,他们还没到那一步。
“什么时候看到的?”
“周二,不是你让易可提醒我看的?”
周二她去公司,正跟易可聊天的间隙,易可拿着手机看了眼,还特意跟她聊起了京川资本楼董最近牵头国外企业入驻江城的事情。
看似云淡风轻的聊着天。
实则,以南周对易可的了解,她是不会轻易在上班时间聊这些工作之外的事情的。
能突然来这一出,必然是有猫腻。
“我没有!”
“你说我控制欲强,我哪儿还敢这么做?”
楼先生这话里话外都带着几分委屈。
南周没顺着他的话说,生怕打破了这自由的处境。
不多时,平叔端着醒酒汤过来,南周搅动勺子凉着。
一边跟他聊着公司里的事情。
询问这次外商的行程什么时候能结束。
市里主要布局哪一块。
又聊起向开的事情。
烤肉店的事情被捂得严严实实的,没有丝毫风声走漏出去。
历经向开一事,南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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