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周轻笑着推开人。
躲着他的轻蹭的动作。
“大哥今天还在平云山吗?”
楼先生抬起头望向她:“怎么了?”
“没什么,礼貌性的问问。”
“兴许在,兴许不在,不好说,也这次来是为了公务。”
“哦!”她淡淡回应。
楼先生看出她的欲言又止,凝着她的目光带着深深的探究:“有安排吗?”
“倒也没什么安排,重阳节快到了,想去给爸妈上个坟。”
“那便去,”楼先生一锤定音。
南周有些迟疑,客人在家,她要是贸贸然出门,总归不好:“可是大哥..........”
“不碍事,他会理解,”楼敬渊说着,又想起什么,双手撑在她身后的中岛台上,微微弯腰平视她,睡袍领口就此敞开,些许未干的小水珠撞进南周眼帘。
“周周,楼家虽是高门大户,但家里人都比较团结友爱,大哥即便在家,我们若是直接说要去给父母上坟,他也会理解,这是祭拜去世之人,若我们去访问在世的长辈,依照大哥或者家里人的做法, 兴许还会给我们添上礼品,你不用事事谨慎,有我在,不必如此。”
“万一我做的不好呢?”
“那他们也不敢说什么,”楼先生语气沉沉:“我觉得你好就行了。”
“你是我妻子,只要合我心意就够了。”
南周心头一颤。
尘世夫妻,多的是怨偶,同床异梦,各怀心思,比比皆是。
起先还能因为你爱不爱我这种事情争一争,吵一吵,可只怕到了最后,连争吵都显得很多余。
能忍的,忍一辈子。
不能忍的,一拍两散。
南周一直觉得,她跟楼敬渊之间的夫妻关系,属他包容心更强一些。
可她也实在不明白,不明白这样好的一个人,怎么会放不下沈知寒那种人渣。
南周抬起指尖,游走在他眉眼间,清明的眸子像是被薄雾蒙上了一层面纱,让人看不真切。
楼敬渊视线紧紧的锁着她,不敢错过她的分毫情绪。
南周的指尖,从眉骨到鼻尖、再到薄唇................
她像是对着一个艺术品般,喃喃开口:“你很好,胜过万千人,沈知寒连你的万分之一都不如,别拿他来跟你作比较,我会心疼。”
楼先生心头一颤,菲薄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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