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位高权重,直奔着他们的命脉来的。”
比南何位高权重?
何止是位高权重那么简单。
深夜渡口树荫下的身影。
媒体口中那个素手拨云的资本家。
哪一样是南何能斗得起的?
她的庇荫,如此高大。
刑尘收了手机,搓了把脸,努力让自己清醒:“别瞎说,事情尚未盖棺定论,你这番言论出去了,那就不只是刑事案件了。”
办案子办久了,哪些事情能说哪些事情不能说,大家都心知肚明。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还查林如吗?”
“等领导通知吧!我去买个早饭。”
“食堂有饭吃。”
刑尘丢出两个字:“腻了。”
警局门口多的是摊贩。
但早餐店屈指可数。
反倒是到了晚上,各色餐饮开门,早就一副烟火人间的辉煌景象。
他站在摊贩前要了两个包子一杯豆浆。
刚准备扫码。
身侧一道清丽的女声响起:“跟他一样,多少钱。”
“八块。”
“十六,我一起给了。”
刑尘拿着咬了一口的包子吞也不是,不吞也不是。
五点半,他在警局门口见到了南周。
这日的她,带着黑框眼镜,灰色鸭舌帽,简单的牛仔裤和白色短袖,一副清丽大学生的装扮。
“刑警官见到我很惊讶?”
刑尘慢悠悠的咽下口中的包子,顺了口豆浆才回应她的话:“很难不惊讶。”
“曾几何时,我被南小姐当成利刃了?”
“我一直以为,我们是朋友。”
朋友?刑尘笑了。
万亿资本家的太太,跟他是朋友?
真是朋友,他现在还是个小刑警?
刑尘看了眼街对面环卫工的车辆:“楼太别说笑了。”
“刑警官也一直在帮我推进这件事情,不是吗?”
默默地推进着,关注着,但是表面却跟她划清界限,他在挣扎什么?
“刑警官在挣扎什么?我想,我在刑警官心里,一定是好坏参半的形象吧?不然你也不会如此纠结。”
刑尘微微侧了侧身,夏日清晨的阳光透过屋顶落下来,照耀着她:“那楼太,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于某些人,我是坏人,但于大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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