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药柜里翻出几种药品,依次递给阿宵,叮嘱“这个是外敷的、这个内服每日三次、这个每日一次”
把这些药用透明塑料袋装好,旁边的泉奈接过,温和地朝满头大汗的少年医忍道谢:“多谢。”
药师兜藏在圆框眼镜后的眼神闪烁了下。
他低下头挠着后脑勺:“都是我该做的。”
阿宵才懒得和这种无名小卒虚与委蛇,她的耐心早就在和猿飞日斩的交谈里用光了。临走前,她回头睨眼看了眼这人。
“记住我说的话,我可不是在开玩笑。你最好祈祷自己什么都没干。”
少年的笑容僵硬了一瞬,结结巴巴地回答:“当、当然不会,都说是您多虑了。”
泉奈轻拍阿宵的肩膀,低声宽慰她这不知道从哪来的危机感。
“不用担心,我全程都盯着在,不会出什么差错的。”
阿宵这才满意地嗯了声,随后摇着轮椅,头也不回地离开办公室。徒留身后的年轻医忍苦笑。
他低头,银灰发丝垂落,遮挡住眉峰和眼睫,神色晦暗。
就这样僵坐着了一分钟,一直到那金属轮轴滚动声和青年男子几乎不可闻的脚步声消失后,药师兜紧抿的双唇绷成一条直线,额前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双手紧攥成拳。
她——
居然这么明目张胆地对他用幻术!
少年医忍闭上双眼,隐在桌下的右手中指勾上食指结印,催动体内查克拉的运转,刻意打乱其流向,紊乱的查克拉流冲刷着经络。
好一会儿,他才睁开眼,猛地深呼一口气。
真是的。
他明明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怎么就如此不讲道理的给他放幻术?他有尽心在维持她的伤势吧?就这么对治疗自己的医生?
而且如此不加掩饰,她甚至不屑于隐藏自己的意图!
...呵,轻视医疗忍者的人,早晚死在这其中。
圆框眼镜片反射出层冷冽的弧光,药师兜面无表情,用大拇指拭去唇边溢出的血渍。
窗外日光渐盛,他缓缓吐出一口气。像什么发生一样,照旧翻开办公桌上的病历本,旋开钢笔盖,沾了点黑色墨水,在上面写到——[宇智波宵,出院]
又翻开下一页,仔仔细细地写着什么。定睛一看,发现似乎是什么密语,难以辨认其意思。
*
领着宇智波泉奈回了族地,围过来想问清楚发生了什么的族人有不少。阿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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