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马上起身向她行礼,恭敬道:“见过夫人。”
苏见微看向陆绍宁,陆绍宁解释道:“千金堂的掌柜和大师傅。”
千金堂苏见微知道,是城中老字号首饰铺,以金饰、宝石闻名,小七周岁时她曾给小七打过一个金项圈,金子足称,手艺别致,她很满意,所以对这家金铺印象不错。
苏见微问:“你这是……”
陆绍宁道:“给你打个首饰。”
见她要靠近,便将桌上那纸遮住道:“你就别看了,待做好了送你,给你个惊喜。”
苏见微笑起来:“我说我不要,你还要去做。”
“你若不要,到时候送给小七做嫁妆。”陆绍宁说。
人家掌柜都大老远来了,苏见微自然不会在这时候纠缠说不要,只好由他去,自己也没在房中久待,转一圈就出去了。
足足半个时辰后掌柜与那大师傅才离开,不肯在庄子上用饭,苏见微便让人给了现做的南瓜馍,让他们在路上吃。
回来问陆绍宁:“你让他们做了什么?怎么还有图纸?人家大老远过来,一般的小件不会走这一趟吧?你是不是弄的什么大件?”
她诸多问题,陆绍宁只是笑,神秘道:“无可奉告。”
苏见微便不问了,交待道:“你不是说怕没办法官复原职吗,那俸禄便有可能不如以前,开支得减省一些。”
陆绍宁叹息:“我还好好的呢,夫人就已经在打算着节衣缩食了,惭愧。”
她的模样,让人有一种无论他怎样仁途不顺、前途渺茫,或是贫困潦倒,她都不会慌,她会提前算好收支,会量入为出,好像金钱的多少不是什么严重的问题,锦衣玉食或粗茶淡饭只是选择问题,于她都是一样。
“贤惠”这个词,在他脑中有了实在的形象,一直被一种无形力量追迫着要青云直上的他,觉得好似不必那么紧绷慌张。
中秋之后,谢桢到了。
却带来个意外之客,孟思远。
听闻谢桢到来,陆绍宁与苏见微出门来迎,没成想见到的却是两人。
谢桢大约三十出头,也是名门世家,一身纯白素衣,面目舒朗,自有一股洒脱不羁的气度;孟思远眉目清秀,肤色白皙而身形修长,有一种江南水乡读书人的斯文,这两人站在一起,很让人意外。
苏见微对孟思远熟悉,前不久还见过,但他在陆家别院出现,还真是第一次。
她十分纳闷。
谢桢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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