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许愿就许愿,怎么又这样发毒誓了?神明在此,怎可信口开河?”
陆绍宁得意道:“发誓就是发誓,怎么叫信口开河?我就是认真的。”
“你……”苏见微无奈,他是真不知道六年间的情形,她虽怨他变心,却也没想他遭天打雷劈,只叹二人无缘,能好聚好散就行了。
“将来的事,谁又说得准?”她道。
他却看向她:“微微你不敢发誓么?”
苏见微不知道两人能走到什么时候,也早就同床异梦、三心二意了,只好说道:“为这种说不准的事发誓,未免太过轻狂了。”
陆绍宁抿起唇,有些不高兴,冷着脸道:“如何轻狂呢?我知道人生漫长,确实许多事说不准,可再说不准,怎样抉择全在自己,而自己的心,不是前程,不是寿命,与他人无干,与天无干,是唯一可以自己决定的东西,只要自己愿意,为何不能一心一意?”
苏见微已经听出些他对自己的质疑和失望,他好似有一种偏执,认定夫妻就一定要一心一意,不可相负,这让她很意外,她原本以为他一开始就是随便成婚,随便和她恩爱几日,又随便失了兴致,看上外面的欢愉。
面对他的不悦,她妥协,到月老面前道:“愿我与夫君夫妻恩爱,白头偕老,若夫君不相负,我必不相负。”
如此说着,心中却想:“月老在上,我二人的情形月老想必心知肚明,今日他失了记忆,语出轻狂,月老不要与他计较,我只愿到时能顺其自然,诸人皆能得偿所愿。”
她说完,陆绍宁总算脸上好看了些,却似乎仍觉得她有所保留,沉默着过来拉住她,两人往前几步,俯瞰下面湖景。
就在此时,却远远看见一行马车往这边而来,两人看了一会儿,待马车越来越近,发现上面挂着香球,还有“周”字灯笼。
苏见微疑惑道:“莫非是周家二夫人?”
车马再走近,苏见微确定道:“是城北周家,太常寺少卿家的二少夫人。”
陆绍宁应了一声,他虽和这位二公子不熟悉,但他们家父亲太常寺少卿却是知道的。
他问:“是你熟识的?”
“嗯……算是。”苏见微说。
说话间那车马已经到了,苏见微与陆绍宁缓步下了台阶,就见到周二夫人林芳菲笑吟吟从马车上下来,快步朝她走来道:“原本到西郊来,我就在想说能不能见到你,早就听说你们到西郊庄子上来养病,到底是路程长,时间紧,怕赶不回去,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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