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房间内,随着福伯那边降头术被破,叶老爷子身上的黑气如同潮水般退去,双眼的猩红与涣散也渐渐恢复清明,只是那股剧烈的抽搐和僵硬感并未立刻消失,身体还在微微颤抖,喉咙里的“嗬嗬”声也变成了虚弱的喘息。
他卡着我脖子的手彻底失去了力气,软软地垂落下去,整个人也像断了线的木偶般向后倒去。
我连忙伸手扶住他,将他轻轻放回床上,此刻他的脸色虽然依旧蜡黄,但总算有了一丝活人的气色,呼吸也平稳了许多,只是陷入了深度的昏迷。
我长舒一口气,摸了摸自己还有些发疼的脖颈,刚才真是凶险万分。若非我反应快,又有惊蛰在手,今日恐怕真要栽在这里了。
这福伯,隐藏得可真够深的,竟然就是那个下降头的幕后黑手。
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刚才惊蛰一击,已将福伯的气息牵扯出来,我有所感应。
即便之前有所猜测,但如今知晓的时候,我还是暗道人心叵测。
虽不知他为何这么做,但亏叶家还一直对他信任有加,视若亲人?
看了一眼倒在床上的叶老爷子,此时降术已破,尸毒也被我之前的血解了大半,我便没有再过多理会,朝门外走去。
正准备告知叶落蘅福伯有问题时,我才发现她已不在门外。
“该死!”
我暗道一声,大意了!
...
与此同时,福伯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步走向叶落蘅。
他知道,叶落蘅是他最后的筹码,只要抓住她,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哪怕是同归于尽!
他那枯瘦的手,如同鹰爪般,朝着叶落蘅纤细的脖颈伸去。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巨响,那扇被叶落蘅轻轻带上的房门,竟像是被一股巨力从内部猛地踹开,木屑纷飞!
我身影如电,瞬间出现在房间门口,目光如炬,正好看到福伯那只罪恶的手即将触碰到落落。
我皱眉呵斥:“福伯,我想不明白,你何至于此呢?!”
福伯浑身一颤,猛地回头,看到我如同鬼魅般出现在门口,脸色微变。
他用阴森的眼神看着我:“住口,毛头小子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当年,我和这丫头的爷爷一起下南洋做生意,在南洋得罪过不少人物。
其中有一次,我们遭遇了海盗,船被抢了,货也没了,还差点丢了性命。
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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