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绝望又带着一丝卑微的期盼,“寒哥哥,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不管你去哪里了,发生了什么,我们离开这里,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就在这时,赫连砚寒眼角的余光瞥见酒吧入口处闪过几个熟悉的身影——是宗政麟风的人!他心中一惊,知道他们找到这里了。他不能让宗政麟风看到他和季倾人在一起,那会给她带来更大的麻烦!
他猛地站起身,语气变得急促而冰冷,硬起心肠打断她的话:“倾人,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你……你现在已经有了婚约,好好做你的宗政少奶奶吧!”
说完,他不敢再看季倾人瞬间变得惨白和难以置信的脸,几乎是落荒而逃般,迅速消失在酒吧的后门。
季倾人呆呆地坐在原地,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灵魂。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被他一盆冰水彻底浇灭。他知道了……他知道她和宗政麟风的婚约?所以他是因为这个才……?
巨大的悲伤和屈辱再次将她淹没。她以为找到了救赎,却发现只是更深的地狱。
而匆忙逃离的赫连砚寒,靠在酒吧后巷冰冷的墙壁上,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他知道,他再次伤害了她,并且,因为家族和哥哥的关系,他们之间,横亘着一条几乎无法逾越的鸿沟。
这场重逢,注定没有喜悦,只有加倍的痛苦和更深的绝望。
季倾人不知道,她念念不忘的“寒哥哥”,正是她最厌恶的那个圈层里的人,而且还是她最好朋友死对头的亲弟弟。
这个真相一旦揭开,对她而言,将是毁灭性的打击。
季倾人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那家酒吧,又是如何回到那座冰冷华丽的“牢笼”——宗政麟风为她准备的公寓的。
她像一具失去灵魂的木偶,脸上泪痕已干,只剩下一种深入骨髓的麻木和空洞。
“寒哥哥”那些冰冷绝情的话语,如同最锋利的冰锥,反复穿刺着她的心脏。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
“好好做你的宗政少奶奶!”
每一句都在否定他们曾经的甜蜜,否定她多年的等待和坚持。他知道了她的婚约,所以他选择了退缩,甚至……可能是鄙夷?认为她最终还是屈服于家族,嫁入了豪门?
巨大的委屈和一种被误解、被抛弃的愤怒,在她死寂的心湖里投下巨石。他凭什么这样断定?他根本不了解她经历了怎样的逼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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