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地图和酒杯散落一地。
“区区几百南人步卒,就把你们吓成了这个样子?大金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乌古论的副手,一跪在地上,身体抖得像筛糠。
“万户……万户息怒!不是我们不尽力,是……是那些南人,他们太邪门了!”
“他们好像不怕死!他们拿受伤的同伴当盾牌!他们甚至……甚至举着自己人的尸体往前冲!他们就是一群疯子!是魔鬼!”
完颜挞懒胸口剧烈起伏,他当然不信什么魔鬼之说。
但从望楼上亲眼看到的景象,以及这些溃兵惊恐的描述。
让他明白,对岸那支军队虽然算不上精锐。
但是在战斗意志上绝对顶尖。
完颜挞懒不知道的是。
他寄予厚望的援军,此刻距离他只有不到一个时辰的路程。
信息的不对称,让他陷入了极大的被动和焦虑之中。
他看着对岸,那些南人非但没有因为之前的惨重伤亡而退缩。
反而更加喧闹,似乎正在准备新一轮的进攻。
他甚至能听到,他们正在运送制作杂物街垒的物料车轮声。
似乎打算如法炮制,一步步蚕食掉他骑兵的活动空间。
不能再等了!
完颜挞懒心里很清楚,骑兵一旦被彻底限制在狭窄的巷战里,就成了待宰的羔羊。
如果让对方再成功堵死第二条街道,那西城门也就没了。
决战的时刻,到了!
“传我命令!”完颜挞懒眼中闪过一抹狠厉,“所有还能动的骑兵,全部集结!”
“哈丰阿!”
“末将在!”
白天在桥上渡河失败。
最后跳水游泳回来的的百夫长哈丰阿出列,脸上带着一丝羞愧和不甘。
“把从白天那些南朝溃兵手上缴获的铁甲,全部给我拿过来!”完颜挞懒冷冷地命令道。
“是,万户!只是……那些南人在逃跑的时候都没穿甲……”
“我们只缴获到了一些礼仪兵的薄甲胄。”
“能穿就行!”
完颜挞懒粗暴地打断了他:
“把所有能用的铁片、皮甲,都给我加固到最精锐的三十名勇士和他们的战马身上!我要你们,从头到脚,全部裹上铁甲!”
哈丰阿愣住了。
人马俱甲?
那不是只有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