檐下的石墩上,使劲儿叭他的桉树杆子,弄得周围云雾缭绕,没人敢靠近。
罗怀义抓着两只狗爪子,在教柴小娥养的大黄狗学人走路,嘴里一口一个:“嘞幺儿好灵性哦。”
刘大傻不知道是不是早上吃多了,在旁边旱厕里拉屎,即便隔着一道布帘子,也能听见他在里面稀里哗啦一通狂飙,时不时还能听见几声嗯嗯啊啊的闷哼。
只有柳青不见踪影。
“你老抽这玩意儿,不觉得辣喉咙吗?”
杨骁拍了拍孙振武的肩膀。
桉树杆子里含有大量桉油,闻起来清凉刺鼻,燃烧时则会释放大量辛辣、呛喉的浓烟,比烟草刺激得多。
寻常人来上一口得头痛半天,孙振武却用这玩意儿提神,也是个狠人。
“冇事!我长期搞惯了滴!”
孙振武却是不以为意,咧开一口黄牙冲杨骁一笑:
“要是有麻叶,就更如法咯!那个逮起来才攒劲!”
“……”
杨骁嘴角轻抽。
这家伙,要是放在现代,都够判了。
“你还是悠着点吧!这东西有毒,偶尔抽一下冇事,抽多了当心倒沫子哟!”
杨骁学着孙振武的口音,在另外一个石墩子上坐了下来。
坐了一会儿,杨骁忽然想起自己兜里还有几颗槟榔干果。
前几日闹肚子,不知道是不是饮食不洁长了寄生虫,他特地找马景天要了一把槟榔杀虫,吃了之后还剩下几颗。
“试试这个咯!”
“么子东西?”
孙振武从杨骁手里接过槟榔,却是不认得这种黑乎乎的小果果。
“这个东西,攒劲得很,试试看嘛!”
杨骁说着,拿起一颗槟榔干果放进嘴里,用力咀嚼起来。
孙振武愣了愣,随即也学着杨骁的样子往嘴里塞了一颗,嚼得腮帮子鼓鼓的。
在大炎,槟榔属于四大南药之一,常被郎中入药用于杀虫避瘴,消积化痰,除了杨骁,并没有人直接用来嚼食。
原始的槟榔干果并不像现代槟榔经过软化处理,只经过简单烘烤,跟木头一样坚硬难嚼,也没有加香精和任何调味品,没有甜味。
嚼起来又苦又涩,而后便是一股子辛辣味在口腔里狂轰烂炸,让人舌尖发麻,喉咙发紧!
直到最后才会有一丝类似陈皮的微弱香气。
“嗯,这个东西有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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