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笑道:“有鲍鱼恰,就不跟我们这帮光杆子弟兄裹了噻。”
“老情人?”
杨骁意味深长地看了孙振武一眼:
“你俩天天打情骂俏的,他的老情人不就是你吗?还用找别人?”
孙振武连忙摆手:“杨伍长莫要港这种笑话,我咋可能跟他是老情人呢?我身上又冇得鲍鱼给他恰!”
“那还能是谁啊?”
杨骁的好奇心顿时被勾了起来:
“是咱们堡里的吗?男的还是女的?”
刘大傻插嘴道:“女嘞!还是有夫之妇呢,咦,不兴说,丢人得很!”
“快说!到底是谁呀?”
靖海堡里的军妇,总共就那么几个。
杨骁好奇张士勇这家伙,到底把谁家的墙角给挖了?
孙振武讳莫如深:“那我要是港出来哒,杨伍长你千万莫跟别个港是我港的啵!”
他招了招手,示意杨骁把耳朵凑过来,压低声在杨骁耳边吐出两个字。
“啊?是她?!”
听到孙振武说出的这个人,杨骁心头一震,随即摇头苦笑。
这还真是出乎了自己意料。
……
“进了乡里,性子都给我收敛点。”
进入普宁乡集镇之前,杨骁骑在马上,对几名战兵嘱咐道:
“武器都用布包好,别误伤了路人。”
“还有,尽量不要说脏话,外面可不比军中。”
几人齐齐点头。
各自的长兵器都用布条包住,短兵器和战衣都放在包袱里。
身上穿着打着补丁的青布便服,除了藏在衣摆下的战兵腰牌之外,根本看不出他们是靖海堡的军士。
几人跟着杨骁,在茶楼里各点了一份濯锦,一碗云吞面。
濯锦是一种将米浆注入竹筒蒸制而成的早点,算是现代“肠粉”的早期雏形。
寻常平民百姓,一天只吃两餐,只有富商和官绅阶层才会吃三餐。
因此来茶楼里吃早茶的,多是普宁乡的财主和大族子弟小姐,一个个衣着得体,举止从容。
杨骁几人风尘仆仆灰头土脸,一进茶楼,顿时引来了不少审视的目光。
“他们老瞅着俺们弄啥嘞?看上俺了?”
刘大傻说话的同时,端起盘子,意犹未尽地舔着上面残余的料汁。
他已经一口气加了四份濯锦,还没吃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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