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飞安置好情绪稍稳的秦瑶,转身看向始终静立一旁的姜锐与姜姒宝。
秦瑶用指尖拭去眼角的泪痕,鼻尖和眼眶都还泛着红。
她声音带着哭过后的微哑:“大哥,如果不是姜姒宝,我到现在还傻傻的蒙在鼓里。”
秦逸飞闻言,先是对着姜锐微微颔首,那是男人之间无需多言的默契与感谢。
随即,他正视姜姒宝,语气沉稳而有力:“这个人情我们秦家承了,谢谢姜小姐愿意将我妹妹拉出迷途。”
姜姒宝看着眼前这个将妹妹全然护在羽翼之下的兄长,恍惚间似乎看到了自家大哥的身影。
她收敛心神,略显随意地摆了摆手,试图冲淡这过于正式的气氛:“秦大哥客气。”
“我先带妹妹走了。”姜锐看着满地的狼藉知道秦逸飞还要处理这个会所的事。
这个会所背后的人力量很大,处理不好对秦家也是有影响的。
秦逸飞显然也明白,伸出手与姜锐一握:“好。等处理完这里的琐事,改日再聚。”
简单的道别后,四人分作两路,消失在会所长廊的两端。
坐进驾驶室,姜锐并未立刻发动引擎。
他侧过头,目光落在副驾驶上正低头系安全带的姜姒宝身上,车窗外的霓虹灯光在她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
他沉吟片刻,终是开口:“小宝,你怎么知道郑越在这?”
姜姒宝系安全带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抬起头。
脸上挤出一丝略显讪讪的笑:“和王樱她们绝交前来这里偶然碰到的。”
实际上是前世这个时候,秦瑶因为舆论自杀了。
而她那时候和王樱几个人出来玩,恰好碰到的。
姜锐深邃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没有继续追问这个破绽。
只是感慨般地叹了口气:“人啊,就是不见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秦瑶父亲和哥哥那样的劝她,都不如让她亲眼看到听到管用。”
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更为语重心长:“小宝你呢?王樱她们做了什么事让你看透她了?”
姜姒宝唇角牵起苦笑,视线投向车窗外飞速倒退的流光溢彩。
她也是要死的时候才知道自己被人利用了。
她的黄河是真黄河。
她的南墙也是真南墙。
头破血流,尸骨无存。
看向姜锐,声音很轻:“哥,你说得对,人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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