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
“以后再说吧。”莫宁摇了摇头，笑道：“现在公司也没有什么困难，那些不该扯上关系的，就不用去刻意交好了，贪小便宜这种事情对自己可不利。”
周妮的眼中明显闪过了一丝诧异，很快她就娇笑着点头：“我知道了，老板。”
这时莫宁看到张渔一个人无聊的坐在椅子上翻着文件，他忍不住笑道：“很无聊么？”
“当然不会了。”张渔笑嘻嘻的看着莫宁：“只要陪着你就有钱赚，我可不会觉得无聊。”
“你的眼中除了钱还剩下什么？”莫宁没好气的看了张渔一眼。
“还有朋友和家人。”张渔冲着莫宁做了一个鬼脸，很是可爱：“虽然你是我的朋友，但一码归一码，收费我还是不会变的。”
“我知道了。”莫宁无奈的点点头，他也懒得去问张渔能不能打折的事情了。
“嗡。”就在这时周妮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有些歉意的看了莫宁一眼，接着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看到周妮走了出去，张渔哼了一声：“莫宁，你可不能做出对不起谢思的事情。”
莫宁一愣：“你怎么突然又扯到这件事情上了？”
张渔站了起来，正义凛然道：“你的秘书一看就不是好人，光漂亮有什么用，我觉得她有很多心思，你最好别接近她。”
莫宁顿时哑然失笑：“你是怎么感觉出来的？”
张渔自豪的一笑：“出于女人的直觉，莫宁，上次我和谢思通电话的时候，我感觉得出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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