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清河县最值钱的一块地皮,还在今晚的接风宴上,借着酒劲当众羞辱林晓雅。
前世齐学斌不在场,林晓雅孤立无援,为了顾全大局只能忍气吞声,最后被逼着喝了三杯白酒,胃出血进了医院,还险些被赵瑞侵犯。
“马卫民,你以为这是羞辱?”
齐学斌整理了一下领口,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你这是把狼放进了羊圈。”
……
晚七点,清河大酒店,钻石宴会厅。
水晶吊灯璀璨夺目,巨大的圆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虽然县里刚遭了灾,老百姓还在泥水里泡着,但这里却是歌舞升平,仿佛两个世界。
主位上,坐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穿着花衬衫,头发梳得油光锃亮,手里夹着一根雪茄,满脸的桀骜不驯。
正是赵瑞。
在他左边,是满脸堆笑的县委书记赵德胜;在他右边,则是公安局长马卫民。
而林晓雅,被特意安排在了赵瑞的对面。
今晚的林晓雅,并没有穿职业装,而是被“要求”穿了一件淡紫色的晚礼服,虽然款式保守,但那种清冷高贵的气质在这一群油腻官僚中,依然显得鹤立鸡群,却也像是一只落入狼群的天鹅。
“来来来,赵公子,我代表清河县父老乡亲,敬您一杯!”
马卫民站起来,一脸谄媚,“感谢您给咱们局捐赠的警车,这可是雪中送炭啊!”
“好说好说。”
赵瑞漫不经心地举起酒杯,抿了一口,那双桃花眼却肆无忌惮地在林晓雅身上扫来扫去,眼神里的贪婪毫不掩饰。
“其实我也不是为了什么警车,主要是听说林县长来清河上任了,特意来看看老朋友。”
赵瑞吐出一口烟圈,烟雾直接喷向林晓雅的方向,似笑非笑地说道:
“林县长,上次在省城‘金色维也纳’一别,甚是想念啊。怎么,今天见到老熟人,也不敬一杯?”
这话一出,桌上的气氛瞬间凝固。
“金色维也纳”这几个字,就像一根针,狠狠扎在林晓雅的心上。
她握着酒杯的手指紧了紧,强压下心头的恶心和恐惧,冷冷道:“赵公子说笑了,那天我身体不适,并未见过赵公子。”
“哟?不记得了?”
赵瑞脸色一沉,“林县长真是贵人多忘事啊。那晚要不是有个不开眼的混蛋坏了我的好事……咱们现在应该已经是‘一家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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