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逆着光,她看不清他的脸,只看到一个刚毅的下颌线条,以及……
男人湿透的衬衫扣子崩开了,左心口赤裸的皮肤上,有一块在水光中若隐若现的、暗红色的印记。
那形状,像极了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蝴……蝶……”
林晓雅喃喃自语,眼神迷离地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到了那块胎记。
齐学斌浑身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
他猛地抓住林晓雅乱动的手,声音沙哑得可怕:“看清楚了,我是救你的警察,不是趁人之危的畜生!”
这句话,既是说给她听,也是说给自己听。
……
足足折腾了半个小时。
直到林晓雅眼中的狂热彻底退去,变成了虚弱的昏睡,齐学斌才关掉水龙头。
他用大浴巾将她裹得严严实实,抱回了床上。
此时已是凌晨三点。
齐学斌精疲力尽,他全身湿透,坐在门口那张破旧的木椅上,点燃了一根烟。
他没有趁机离开,因为不放心她一个人在这里;他也没有上床,因为那是底线。
他就这么趴在木桌上,守着门口,听着床上女人渐渐平稳的呼吸声,在极度的疲惫中,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满是灰尘的窗户照了进来。
林晓雅猛地惊醒。
记忆如潮水般涌回,她下意识地检查自己的衣服。虽然浴巾有些松散,但身体没有那种被侵犯后的异样感。
她猛地转头,看向房间。
只见狭窄的门口,那张破木桌上,趴着一个穿着警衬的男人。
他睡得很沉,脑袋深深埋在臂弯里,只露出一头黑发和宽阔的背影。阳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一个高大却略显落寞的轮廓。
林晓雅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
就是他吗?那个蝴蝶胎记的主人?
她轻手轻脚地想要下床,想要去看看他的脸。可刚一动,床板发出了“吱呀”一声轻响。
那男人似乎动了一下。
林晓雅吓得立刻停住动作。此时此刻,她作为即将上任的县长,如果被这个小警察认出来,依然是巨大的尴尬和隐患。
而且,她还要赶回去处理昨晚的残局,绝不能让人发现她失踪了一夜。
她咬了咬牙,迅速整理好已经半干的衣服。
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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