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渺渺站定,用帕子捂住鼻子。
红棠走过去,用鞋尖踢了踢精神不济,快要昏死的魏芳芳。
“魏芳芳,有话快说,再耽误小姐时间,仔细剥了你的皮!”
魏芳芳忍着屁股上的疼痛,幽幽抬起头。
昨晚上在这漆黑的柴房住了一夜,又冷又怕,一天一夜没有进食,再加这二十大板下去,她感觉已经看到了自己死去的爹。
她现在已经不想着发财,比过苏秀儿了,她只想要活着。
好好活着。
“小姐……”
魏芳芳拖着受伤的身体在地上艰难地一点挪动,挪向温渺渺,手指也向温渺渺伸去。
结果离温渺渺还有半米远时,手指就被红棠一脚踩住,警告地道:“魏芳芳,这已经是你最后的机会。”
“啊!”魏芳芳惨叫一声。
凄厉的声音停止,温渺渺冷冷出声:“只要你真有办法能对付苏秀儿,我可以既往不咎,还和之前一样,让你做我身边的二等丫鬟。”
魏芳芳看着自己红肿的手指,摇头:“不,我要你归还卖身契再额外给我一百两银子,让我回乡。”
阎王殿走一趟,见识过昨日宴会上的凶险,魏芳芳才算是终于开了窍。
明白了什么叫做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奴仆看似风光,不过是可以被人随意打卖的货物。
平民百姓地位再低贱,也要官府定罪之后才能打罚。
她在温府,根本没有人真正看得起她,不过是想要利用她罢了。
温渺渺注视着魏芳芳笑了:“蠢东西,你倒是终于长脑子了。你的条件我都答应,但要是再出错,我绝对会让你体会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不会让你失望。”魏芳芳说道:“苏添娇在桃林村的时候就不检点,村里镇上不知有多少男人爬过她的墙。”
“听我娘说,连镇上卖酒的李发财就跟她好过很长一段时间,我大哥和苏秀儿成亲后,他还爬过苏家的墙。”
“只是后来不知因为什么,被苏秀儿割断了一腿的腿筋,后来他就离开了乡萍镇,前些日子我在集市上看到他了。”
“你想表达什么?”温渺渺阴森地问。
听到这里她已经隐约的猜到什么,但耐心有限,不想再继续听魏芳芳铺垫。
魏芳芳回忆着道:“我娘说,这天下最珍贵的是贞节,最好抹黑的也是贞节。在这件事上只有三分真,就能说成十分,哪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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