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不带酝酿的。
“陛下啊!您可饶了老臣吧!”
孙立本一边磕头一边哭诉,那声音听着叫一个闻者伤心见者流泪,“那‘义务教育’的教材还没编完,翰林院那帮疯子天天堵着臣的门要经费;还有那个‘慈善晚会’的后续,那些捐了钱的权贵天天盯着善款的去向,生怕臣贪了一文钱;再加上最近医学院要开学,礼部的门槛都被那帮想塞人进学的权贵踏破了……”
他抬起头,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脸颊都凹陷下去了,“陛下,臣今年都七十了啊!虽然臣有点修为,但是臣还想多活几年,看着大圣朝一统四海呢!您要是再给臣加担子,臣……臣就只能死给您看了!”
旁边的赵正虽然没这么夸张,但也苦着一张脸。
他是顺天府尹,管着京城的治安。最近京城又是抓捕纨绔,又是慈善晚会,又是各地商贾云集,治安压力大得他头发都快掉光了。
看着这两个仿佛被生活摧残得体无完肤的老头,林休心里稍微涌起了一丢丢的愧疚。
嗯,只有一丢丢。
毕竟,能者多劳嘛。
“哎呀,两位爱卿这是做什么?”
林休笑眯眯地虚扶了一把,“快起来,快起来。朕知道你们辛苦。这满朝文武,也就你们两个最能干,朕才最放心嘛。”
“正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陛下!”孙立本都要哭了,“这话您上次忽悠……哦不,劝导翰林院那帮学士的时候就说过了。臣现在不想听大道理,臣只想睡觉!”
林休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这老头,学精了啊,不好忽悠了。
“行吧。”林休收起了那一套心灵鸡汤,脸色变得稍微正经了一些,“朕也不跟你们绕弯子了。这次叫你们来,确实是有件急事。而且是个轻松活儿,不用动脑子,动动嘴就行。”
孙立本和赵正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深深的怀疑。
轻松活儿?
信你个鬼!
上次您说“轻松活儿”,结果翰林院那帮人到现在还在为了几个简化字打架;上上次您说“随便搞搞”,结果把全京城的权贵都给洗劫了一遍。
您的“轻松”,跟我们理解的“轻松”,那是同一个概念吗?
“陛下请讲。”赵正硬着头皮说道,“只要不让微臣去抓那些皇亲国戚,什么都好说。”
“放心,这次不抓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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