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这份专注,让姜黎心头没来由地一紧:“怎、怎么了?”
宋之言眉梢微动,嘴角似乎弯了一下,又迅速抚平,语气里带上一点明显的嫌弃:“口水擦擦。”
姜黎信以为真,连忙抬手去抹嘴角。
干的。
她反应过来,立刻瞪向他,刚才那点萌芽的心虚瞬间被恼火取代。
她想也没想,抓起腿上那件西装外套就朝他扔了过去:“宋之言!”
宋之言手臂一抬,稳稳接住外套,顺势站起身:“送你回家。”
“不用。”姜黎斩钉截铁地拒绝,也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我坐地铁很方便。”
“姜黎,”他看着她,语调平稳,“作为上司,有义务确保员工的安全,并将其安全送回家。”
姜黎动作一顿,抬头看他:你编,你就编。
宋之言看着她这副戒备又倔强的样子,无声地叹了口气,那股熟悉的只有面对她的头疼感又隐隐浮现。
“怎么累成这样。”他换了话题,“你的工作量可没有那么多。”
疲惫让姜黎的思维慢了半拍,防备也随之松懈。她几乎是脱口而出,带着抱怨的腔调:“能不累吗?昨晚运动到后半夜,今早又得一大早爬起来。”
那句让他理智灼穿的“她在洗澡”的晦暗重新浮现。
宋之言脸上那点仅存的平静,瞬间碎裂。
他盯着她,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剧暗沉,翻涌着风雨欲来的骇人风暴。
甚至没有再说一句话,他拿起自己的东西,周身散发着一股压抑的怒火,步伐又急又重地朝着电梯方向走去。
姜黎被他疾风骤雨般的变脸弄得彻底懵了,僵在原地。
她有说错什么了吗?
不就是抱怨熬夜整理,凭什么给她甩脸色?
她慢吞吞地继续收拾东西,越想越憋屈,越憋屈越生气。
她到底哪里惹到他了?
他到底在发什么疯?
这个人真是阴晴不定,难以理喻。
最后,她对着空无一人的办公室,把心中的郁结愤然宣之于口:“果然,更年期的男人最闷骚,最难搞,有病。”
“有病就去看医生,在我这里横什么。”
“狗男人!”
前台拐角处的阴影里,一道去而复返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再次出现。
宋之言就站在那里,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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