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兮兮道:“你听说了吗?其实这次除了诗席和画席,还有几位特殊邀请之人。听说江南白家也在其中。”
“江南白家?”一人捂嘴,差点惊呼出声。
“白家可是江南富甲一方的大家族,难道他也是专门来拍卖沈轻舟画作的吗?”
“那可怎么办?”那人在当地也是有些家底的,听闻这消息后,顿时愁眉不展。
特殊邀请之人混在坐席中并没有单独列席,所以寻常人也很难注意到他们。
白家唯一嫡子白泽安也在其中。
他对这种场合全然无趣,只是听他姐说,让他来拍卖一幅画。那画师叫什么……清。
白泽安正在歪头胡思乱想的时候,注意到了他斜对桌,竟有个小娃娃。
这么小的小孩子也来参加画席!
虽然他对画作一窍不通,但在柳星颜刚才举起栗宝画的时候,他分明感受到了那幅画给他的一种压迫力。
那是一种令毛孔盗汗,浑身恐惧的感觉。
这就是那小小娃娃的画吗!
白泽安十分震撼,为什么他会有这种感觉?
......
能来这的人大多都是有名之人,寻常在外售卖的价格并不低。
但是由于沈轻舟这一尊大佛在这里,很多人都想拍沈轻舟的画,所以大多都攒这些钱,也不太敢出价。
很快,画作便拍到了沈轻舟的画。
那副“寒梅映雪图”一出,众人屏住呼吸,皆被那笔触细腻,栩栩如生的画作震撼。
寒梅虬枝苍劲,雪片簌簌似欲落纸上,暗香仿佛穿透画轴扑面而来。
“五百两!”
“一千两!”
“一千五百两!”
竞价声此起彼伏,价格一路飙升,远超先前所有画作。
沈轻舟面颊发烫,指尖微微颤抖,她从未想过自己的画能拍出如此高价,心中得意。
最终,沈轻舟的画以两千两黄金成交。
跟随白泽安的侍从见状急得冒汗,凑到他耳边低语:
“公子,大小姐特意嘱咐要拍下沈姑娘的画,您怎么不出价?”
白泽安却挑眉,漫不经心地剥了颗葡萄丢进嘴里,语气淡然:“这画画得一般,不值这个价。”
“这……”侍从一时语塞。沈轻舟的画都不值,难道还有人能超越?除非是常虹大师亲作,可今日大师并未到场啊!
“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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