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驸马身上的绳子不知怎么被人解开了。”下人捧着段麻绳上前。
燕云芝眸色沉沉,心中已大有猜测。
她将驸马绑在此地也实属无奈,若不是他屡次伤人,念及夫妻情分,她断不会如此。
燕云芝语气缓和了些:“把驸马带回屋,好生照料。”
下人见状,便要取绳子再绑,却被栗宝拦住:“不要绑爹爹呀!他说不会再咬人了。”
下人迟疑地看向公主殿下。
燕云芝思索片刻,颔首应允:“那就先不绑了,带回去吧。”
末了又补充句:“天冷了多给他加件衣服。”
吩咐完,她刮了刮栗宝的小鼻子,温声道:“乖栗宝,天色晚了,跟娘亲回去吧!”
栗宝“哦”了一声,抓着燕云芝的手晃了晃:“那栗宝以后可以多来看看爹爹吗?”
爹爹一个人在这,平日里一定感觉很冷清吧!
“栗宝想的话,也是可以。但栗宝以后不能再一个人来了哦!”
“那栗宝拉上雀儿姐姐!”
雀儿身上有香香的味道,栗宝很喜欢她。
“可以。”燕云芝俯身抱起她。
与此同时,文湘阁内。
“什么?那死丫头竟然没事?”
柳熙羽收到信儿后,不敢置信。
她明明让人解开了绑着哥哥的绳子,发狂的哥哥怎会没伤了那丫头?
“回夫人,门房说小小姐福人福相,已将驸马安抚了。殿下也下令不再绑他了。”
“夫人,虽说驸马没将那丫头伤着,但驸马恢复了些许神志,也是件好事。”
“好事?”柳熙羽气笑了。
“哐当”一声将茶杯砸在阮碧额头。
阮碧咬着唇跪了下来,鲜血从她额头上留下来,滴答到地上。
柳熙羽冷笑着:“要他醒来有何用?”。
她就要趁着公主府式微,一点点蚕食燕云芝手下家业。
她那个哥哥疯着才好,最好一辈子疯着!
回到主院,燕云芝当即处置了懈怠的下人。
她知道因驸马疯癫后,公主府已大不如从前,府中人心浮动,难免有偷奸耍滑的。
今日之事,若不是栗宝将驸马安抚了,后果不堪设想。
那新来的雀儿倒是不错,是个机灵的。
原本因她刚来不久,只当个粗使丫鬟,眼下见着,倒可送到栗宝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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