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断结果是‘突发性脑供血不足’,并非是中风情况。”
冯守水呼吸急促起来,双手在腿上胡乱摸索,仿佛在寻觅什么作为支撑的物件。梁方剑留意到,他的右腿在桌下微微动了一动——那是健康人的下意识动作,绝非瘫痪十年之人所能做出的。
“你在装瘫!”梁方剑的声音悄然冷了下来,“为什么?是为了躲避那冯守山,还是为了守护那宝册。”
“不是的,我没装瘫子!”冯守水陡然拍了下扶手,手抬到半空又忽然落下,仿佛记起了什么似的,刹那间就泄了气,“我……我是担忧,担忧那冯守山会来害我……”
这句话像钥匙一样,开启了有缺口的地方,梁方剑没有打断,静静地等待他讲述下去。
“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了,”冯守水带哭腔的声音低了下去,“冯守山和他父亲曾因为宝册起过一架。我父亲说,宝册不能给冯守山,因为那个人太狠辣,会把那冯族给祸害的。之后我父亲意外地摔死了,为了活命,没过多久我就中风了……。”
“你父亲的死亡,难道不是意外吗?”
“我不知道!”冯守水一边摇脑袋,一边眼泪便簌簌地落下,“可我心里明白,冯守山他是想要那宝册,他是想要靠那宝册去跟开发商合作,要把那凤凰山给卖了!张彪来找我,就因为他知道我是守册之人,他说冯守山已经跟周启元联合起来,要把那宝册,还有古墓里的文物一块儿卖给外国人!”
“周启元?”梁方剑心里蓦地一动,那个名字在冯小波手机通话记录中曾经出现过,备注为“周教授”的那个名字。
“那个退休的历史学者”,冯守水的嗓音更轻一些,“听说他和冯守山是老同学,半年前就开始频繁往来,每次都带图纸,好像是那古墓的结构图。”
此时,冯守水的手机忽然响起来了,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是“冯守山。”冯守水看到这个名字后,身体瞬间就呈现出僵硬的状态,手忙脚乱地想要去挂掉电话,可是却不小心就按到了接听键。
听筒里传来冯守山的声音,那是温和却似乎带点别样感觉、好似淬了毒的糖般说道:“守水,身体可好些没?我叫厨房炖了汤,待会儿就给你送过去。哎,对了,警方可曾问过你一些事情?你得记很多不应该说的千万不要乱说,我们都是都是冯族的人,得去维护冯族的名声。”
冯守水的脸涨得通红,嘴唇哆嗦,说不出话来。梁方剑接过手机,说道:“冯族长,我是梁方剑。我想要跟你说说冯守水的事情,现在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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