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黑屏,只有刺耳的噪音。
陈风咬牙,将司镜令狠狠按在车厢内壁上,同时咬破舌尖,将一口混着血的唾沫吐在扳指上——这是他从林家手札残篇里看到的紧急驱邪法子,不知真假,死马当活马医。
司镜令骤然变得滚烫,表面泛起一层暗紫色的微光。
几乎同时,陈风“听”到了。
不是声音,而是直接刺入脑海的、亿万重叠的、冰冷粘腻的“计算”声:
“坐标……校准……时间……变量……载体……筛选……最优路径……消耗……”
这计算并非针对他们,他们只是恰好闯入了一个正在运行的“镜算”力场中!这个力场以古镜为核心,笼罩了这段隧道,扭曲了空间感,甚至可能干涉了时间!
“它在计算什么……”陈风头痛欲裂,死死抵抗着那无孔不入的思维侵蚀。他隐约感觉到,计算涉及大量变量:城市能量节点、人口流动、情绪波动峰值、甚至……月相和星位。目标似乎是寻找某个“最优解”,一个“坐标”,或者一个……“时机”?
就在这时,前方驾驶室传来一声闷响,司机身体一软,趴在了方向盘上。车辆失控,朝着隧道壁撞去!
陈风扑过去猛打方向盘,轮胎发出刺耳尖叫,车头险险擦过洞壁,撞上一排反光路标后,斜停在隧道中间。
后车来不及刹车,追尾碰撞,但力道不大。
世界突然安静了。
隧道里的灯,一盏接一盏,又依次亮了起来,从远及近,恢复照明。前方不远,就是隧道出口,城市的灯火清晰可见。
一切恢复正常,仿佛刚才的黑暗和异常只是集体幻觉。
陈风喘着粗气,看向仪表盘时间:9点23分。
进入隧道时是9点21分。两分钟?感觉像过了至少十分钟。
他拿起对讲机:“后车!报告情况!”
“陈顾问!你们没事吧?刚才……刚才好像有团雾,什么都看不见,然后就撞上了。我们这边人没事。”
“雾?”陈风看向窗外,空气清澈。“司机昏迷了,叫救护车。检查古镜状态!”
老专家惊魂未定地爬起来,查看密封舱。仪器陆续重启。“古镜……稳定了?液态金属流动恢复缓慢,温度回升到零度……脉冲消失。刚才的干扰……停了?”
陈风低头看向司镜令,扳指的预警感大大减弱,但并未消失,像是一头巨兽短暂地打盹后又闭上了眼睛。他拇指上,留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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