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爷,我们这次叨扰,主要为了杜驸马遇害一案!”樊落花拱手施礼。
虽然房遗爱裤裆花了,可毕竟人家还是当朝的驸马爷,人前礼数还是要讲的。
当房遗爱的目光扫向樊落花身后的玉竹时,不由得开始全身哆嗦,堂堂驸马爷不惧怕大理寺的神捕倒是正常,却看到了一个剑婢怀里捧着的两柄剑,心里犯起了嘀咕......
‘那...那夜,黑...黑衣人就背着两柄剑……’
怂包就是怂包,与生俱来。
“坐...请坐”房遗爱的态度早没了前晚见到樊落花的那股轻佻和嚣张,瞪大眼睛满脸恐惧的看着樊落花身后的玉竹。
“高阳公主近日可好?听闻今日一早便出门了?”樊落花状似随意地问起家常,目光敏锐地扫过房内每一个角落。
“禀大人...”一旁侍立的小莲怯生生回道,「公主殿下带着五六位扈从前往城阳公主府了。您若是早来一个时辰,兴许还能碰上……」
房遗爱突然拍案暴起,“多嘴!没了规矩!哪里轮得到你插话!掌嘴!”房遗爱赶忙解释,“这不是杜兄出了意外,夫人带几个村野象姑去帮帮忙,慰藉一下,好姐妹人之常情嘛!”
小莲跪在血红的裤子下,战战发抖,面颊已被扇如晚霞,还在不停的掌着嘴。
“哦,在下只是随口一问,驸马爷没必要为难下人。”樊落花有些于心不忍。
房遗爱这才悻悻摆了摆手作罢。
小莲眼中含泪,如临大赦般的跪到了一旁。
这哪是什么多嘴的惩罚,实则是在发泄自己的无能。
“可否劳烦驸马爷把那当晚发生的事,详细的讲述一番?”
此时没有比保命更紧要的事情!房遗爱脸一红,桌下面双手紧紧挠着华丽官服上的丝线,‘丢人就丢人吧!丢面子总比丢命强!’
“那...那晚,我和杜荷那小子在弥弥夜色中吟着长恨歌喝酒回府,......”
“走的哪条路?”樊落花追问
“平...平康坊巷尾。”
“房府和杜府都不是那个方向,为何......”话没问完,樊落花才想起自己当晚在巷尾的客栈驱毒。
“......”心中不由一紧,
‘这俩登徒子前晚不是没有追来,而是追到一半遭遇了这等不测......这神秘黑衣人到底是穷凶极恶还是除恶扬善?’
此刻樊落花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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