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这算是头一次,言语刻薄地说了一句话:“自己不愿做人,刁难别人,算哪一路的道理?”
说罢,声音陡然扬高,喉管带着颤音:“凭什么叫你给她倒酒,凭什么使唤人。”越说气息越发不平,之后又道,“就该给她的菜里多放些料,哑着喉咙,让她说不出话来。”
这话带着狠劲,更透着一股护短的执拗。
尤不解恨似的,看着陆铭章,继续道:“不行,这口气非出不可,爷放心,等她再来,我往汤汁里再多多添料,辣不死她,你今儿就不该拦我。”
说着说着,又有些怨嗔陆铭章起来。
陆铭章这才恍然,原来她在替自己不平,一时间心里又酸又涩,想她从前在陆府左右逢源,如今因着他,反而不顾不管。
“她可是公主,你不怕?”陆铭章问道。
“我不过一个平头百姓,不知道她是哪个,她若有脸报上她的身份,我没话说,反正掉价的不是我。”戴缨说道,“再说,是她没理,不是我,没什么好怕的。”
当然,戴缨也不是真就鲁莽,她把元初在元载面前恭敬的姿态看在眼里,而元载同陆铭章之间关系不一般。
有了这一层,她就知道该以什么样的灵活态度来对待元初,自有一套她的办法。
她看向他,抓住他的手:“爷再应我一个话,好不好?”
陆铭章见她前一刻还气鼓鼓的,后一刻又自己想转了一般。
“应什么?你说。”
“不许再给这个叫……”停了一下,问,“她叫什么?”
“元初。”
“对,不许再给这个元初公主好脸。”
戴缨说得认真,仿佛这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她将自己的双手放进他的手心,他便反手握住,应了一声好。
“真的?”戴缨又问。
陆铭章点了点头,心中慨然,从前她在他面前千方百计地迎合,就为了让他应她一个请求,后来他怀着不可告人的心思还给她收了回去。
而今呢,恨不得她说十件,他依百件,只要她开口,他没有不应的。
戴缨见此,心里满意了,同时也暗暗吁出一口气,霸道的只想陆铭章对她一人好。
而他的好,也只有她一个知道,她甚至小心眼儿怕更多人知道,她会把他对她的温柔私藏,条件谈好后,心里的石头落了地,也不气了,又欢喜起来,声音都轻快了几分。
“我再给爷按按?”
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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