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倒不是陈帆说着玩的。
这一行不同于其他行业,事实上,这一行有许多大家都默认的潜规则。
那就是老板和股东几乎不会去干涉场子里的所有情况,只交给管事的去处理。
而管事的会自己去悟到老板需要他做什么。
一旦出了问题,管事的自己把问题扛着,老板股东美美隐身。
所以这个事儿,明面上的管事人还真就挺重要的。
夏天摆了摆手:“老陈,手续和名声的事儿你们甭操心,仙人自有妙计。场子里那些老伙计,还得劳烦你去摸摸底。”
说着,就见夏天朝金鼎汇破败的二楼扬了下巴:“愿意留下的,咱按市价开工资;想走的,给笔安家费,别寒了人心。”
陈帆沉默地点点头,目光扫过大厅角落几个探头探脑的老服务生。
林瑶欲言又止,最终只是紧了紧外套。
三人走出金鼎汇时,夜风裹着陈年建筑的霉味扑面而来。
陈帆将车钥匙抛给林瑶,替他们拉开车门。
回程的车上,林瑶开着车,霓虹光影在她脸上明明灭灭。
夏天很自然地靠进椅背,手臂搭在身后的靠背上。
车子驶入昏暗路段时,林瑶忽然开口,声音压得低,像怕惊扰什么:“那个切菜的老头...叫老刀。”
夏天侧头,见林瑶目视前方淡淡道:“姓刀?这姓少见。”
“是假名。”林瑶的视线投向窗外流动的夜色,“听我爸醉后提过一次。二十年前金鼎汇最风光那会儿,后巷常有寻仇的堵门。”
“有天夜里三个带砍刀的摸进后厨,想从灶台间的暗门进赌场。”林瑶顿了顿,“当时管后厨的就是这老头。”
闻言,夏天顿时来了兴致:“然后呢?”
林瑶的指尖轻轻点着方向盘,“老刀抄起刀,把三人全撂在泔水桶边上。最狠那个,右手筋腱被一刀挑断,这辈子再握不住刀。”
她转头看夏天,瞳仁在黑暗里亮得惊人,“后来场子里都传,说老金的私房菜能撑住招牌,一半靠手艺,一半靠后厨镇着牛鬼蛇神。”
夏天想起老头切火腿时快出残影的刀锋,了然地“啧“了一声。
“转型洗白那阵,老金想带他去新场子。”林瑶任他握着,声音轻下来,“老头死活不走,说灶台认地方。后来场子烂了,讨债的掀过十七八回桌子,唯独没人敢动顶楼厨房。”
林瑶说着,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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