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无缚鸡之力的世家小姐,究竟是用了什么手段,才得以从虎狼环伺、戒备森严的敌营中,将十位成年男子安然救出?
一个细思极恐的念头如毒蛇般钻进她心底,让她不寒而栗,指尖冰凉得几乎失去知觉。她下意识攥紧衣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几道血痕也浑然不觉,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种种不堪画面:东蛮将领满脸横肉,眼神浑浊地扫视着她们,粗糙的手掌肆意摩挲着某位小姐的脸颊,而那小姐只能强忍屈辱,强颜欢笑地端起酒碗,将辛辣的烈酒灌入腹中;深夜的敌营帐篷里,有人被强行拖拽,衣衫被撕扯得不成样子,哭喊求饶声被厚重的毛毡掩盖,只能用眼神向同伴传递绝望;还有人被当作玩物,被迫在敌军宴会上起舞,裙摆翻飞间尽是狼狈,稍有不从便会遭到皮鞭抽打,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狰狞的伤痕;更有甚者,为了盗取关押王爷的牢门钥匙,只能曲意逢迎地缠上敌军守将,任由对方的脏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每一秒都如受凌迟。那些画面鲜活得仿佛就在眼前,让她浑身起满鸡皮疙瘩,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越想越觉毛骨悚然,视线不自觉扫过周泱等人,恰好撞见周泱提及此事时,眼底飞快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痛楚与隐忍,随即被冷硬掩盖,仿佛那是一段不愿触碰的伤疤。夹谷卿㛄始终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指尖死死攥着鬓边珠花,指节泛白,连珠串相撞的细微声响都透着紧绷。壤驷相宜端坐不动,脊背挺得笔直,双手交握放在膝上,指关节用力到泛白,若有若无地与身旁人保持着距离,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意。慕容泠端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茶水溅出些许在衣袖上,她却浑然未觉,眼神空洞地落在杯底,仿佛魂魄都飘到了远方。齐施微则下意识地往角落缩了缩,双臂微微环抱在胸前,像是在抵御某种无形的侵犯。
这时,有个路过的小丫鬟不慎脚步踉跄,朝着夹谷卿㛄的方向撞了过来,不过是近在咫尺的距离,夹谷卿㛄却如遭雷击般猛地瑟缩了一下,手腕一翻,不知何时已扣住一枚银针,眼神瞬间变得警惕而凶狠,如同被逼到绝境的幼兽,直到那丫鬟慌忙避开,她才缓缓松开手,指尖却仍在微微颤抖。周泱也察觉到身旁有人靠近,下意识地侧身避开,手按在腰间的佩剑上,周身气息骤然冷冽,直到确认对方无恶意,才缓缓放松些许,但眉宇间的戒备始终未消。慕容泠更是直接,当婢女降株为了听清周泱的话而往前凑了半步时,她猛地转头,眼神里满是排斥与惊恐,吓得降株连忙后退。
这些下意识的回避动作,如同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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