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宇文娇闻言,如遭雷击,瞬间忆起今早那桩莽撞事,脸色顿时煞白如纸,毫无血色,膝盖一软便直直跪下,声音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颤抖:“臣女宇文娇一时疏忽,今早骑马惊扰了王妃与两位郡主、世子,还请殿下们宽宏大量,饶恕臣女的无心之失!”
她偷眼打量着眼前粉雕玉琢的孩子们,心中惊涛骇浪——万万没想到,贯丘相欢竟给东平王诞下三女一子,壤驷无忧也为琛王育有两女一子。如此一来,长欢表姐与长姝表姐便彻底没了指望。壤驷无忧与贯丘相欢皆是皇贵妃的亲外甥女,东平王、琛王又是皇贵妃亲力亲为促成的婚事,想要和离、写下休书将她们送往封地,简直是天方夜谭。如今孩子们都已落地生根,长欢与长姝表姐别说嫁入这两座王府,便是想再寻机会亲近两位王爷,恐怕也是难如登天了。嫉妒与悔恨像藤蔓般死死缠绕住她的心脏,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渗出血丝却浑然不觉。
琛王喜得麟儿,竟是三胞胎儿女,皇上闻讯龙颜大悦,笑得合不拢嘴,宫中平添三位皇孙,真是锦上添花之事。然皇贵妃却面无表情,未见半分喜色——她深知琛王对李长姝念念不忘,如今无忧归来,儿女双全,这场情感纠葛怕是难以善了。琛王心中五味杂陈,万没料到壤驷无忧竟为他诞下三位儿女,如今皆已七岁。他对长姝念念不忘,情意难舍,却又无法辜负舍身相救、始终对他不离不弃的表妹王妃,更放不下这三个素未谋面的亲生骨肉,当真是左右为难,进退维谷。闾昭仪与皇后亦是惊诧不已,昔日壤驷无忧悄然离去,时隔数年再闻音讯,竟已为琛王养育三子女,此事着实出人意料,令人啧啧称奇。
琛王的府邸之中,姬妾环绕:王妃乃壤驷将军嫡女壤驷氏,另有庶妃殷氏(殷将军庶女)、柏氏(柏将军嫡女),良娣刘氏为兵部侍郎嫡女,贵妾闾氏则是闾国公嫡女。正当众人心绪各异之际,内堂忽然传来稚嫩却带着几分盛气凌人的声音,皇上好奇之下,连忙凑近细听。
“宇文娇!昔日你在街上纵马驰骋,何等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竟敢口出狂言,污蔑本郡主是来历不明的野孩子!如今你不也俯首帖耳地跪地求饶了?既已屈膝,便给本世子长跪不起,若无本世子发话,休要妄想起身!”
说话的是个胖乎乎的奶娃,正是拓拔无明,他虽稚气未脱,语气却冷若冰霜,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与方才的软糯模样判若两人。
“简直胆大包天!”宇文三将军宇文麻乍闻逆女竟辱骂琛王嫡子为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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