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合、包扎、配药,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从清晨忙到深夜,双手被血水浸泡得发白,眼中却始终带着坚定的光芒。
看着她坚定的模样,柴季恙心中既敬佩又心疼。他知道,自己劝不动她,只能尽自己所能,护她安全。
“这位姑娘,手法好生利落!”身旁一位老军医忍不住赞叹。
寻音抬头,抹了把额角的汗水,笑道:“前辈过奖,只是熟能生巧罢了。”
乐正寻音每日穿梭在伤员之间,清创、缝合、熬药,常常累得倒头就睡。有时敌军突袭,她还要冒着炮火抢救伤员。而柴季恙,总会在繁忙的军务之余,抽出时间来看她。他会给她带来一些干粮和水,会帮她整理药箱,会在她疲惫时,默默守在她身边,为她挡去不必要的打扰。
日子一天天过去,前线的战事愈发激烈。北狄军队不仅骁勇善战,更阴险狡诈,竟公然在战场上使用了一种奇毒——牵机毒。
中毒的将士,起初只是四肢无力,随后全身抽搐,经脉寸断,最终在极度痛苦中死去。更可怕的是,这种毒无药可解,北狄那边也只是有暂时压制的药丸。短短几日,便有数十名将士因此丧命,军营中人心惶惶。
寻音看着那些痛苦死去的将士,心中如刀割一般。她深知,若不能尽快研制出解药,前线的伤亡只会越来越大,京泽的防线也可能崩溃。
“我一定要研制出解药!”寻音在心中默念,随即开始翻阅随身携带的医书,又采集了军营周围的各类草药,日夜不停地进行试验。
柴季恙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知道寻音的性子,一旦认定一件事,便会拼尽全力。他能做的,便是默默陪伴在她身边,为她研磨草药,守夜护法,在她疲惫不堪时,递上一碗温热的汤药。
“寻音,歇歇吧,你已经三天三夜没合眼了。”柴季恙将一碗安神汤放在她手边,语气中满是心疼。
寻音摇摇头,眼中布满血丝,却依旧专注地看着手中的草药:“不行,多耽误一刻,就可能多一个将士死去。我不能歇。”
“可你若是垮了,谁来研制解药?”柴季恙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冰凉刺骨,布满了细小的伤口,那是研磨草药和采摘时留下的,“寻音,保重自己,才能救更多的人。听话,喝了这碗汤,睡一个时辰,我守着你,有任何动静,我立刻叫你。”
看着柴季恙眼中的担忧与坚定,寻音心中一软,终究还是点了点头。她接过安神汤,一饮而尽,随后便靠在椅背上,沉沉睡去。
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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