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骨还没长定型,现在生孩子会让你失去半条命。”
就像镜一意孤行的遵循火之意志,推崇着二代火影安定的和平,维持着这份和平。妻子也有着宇智波祖传的顽固和偏执。
妻子:“你以为他们为什么想要你的孩子?你有一双万花筒,但你的万花筒不是宇智波的万花筒。
你不站在族中,就留下一半的血还给宇智波。”
十五岁的宇智波镜沉默,尝试与陌生的妻子沟通,想要得到理解:“我为之努力的信念,本该要你这样的人有更多的选择。”
同样只有十五岁的妻子伸手去摸宇智波镜的脸,手指即将要碰到镜的眼睛。
镜抓住女人的手,拿开。
妻子说:“就连长相都不像我们,镜,你真是族里的异类,不该是为我们宇智波努力吗?”
本该是最亲密的人,实则仅对彼此抱着任务般的责任感,妻子语气冷淡:“我们都在为自己的信念付出,别唧唧歪歪,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十五岁的宇智波镜:“……”
春去秋来,十七岁的镜成长许多,他的眼睛看向更远,更广阔的地方。
有时,宇智波镜回到族中开族会,他坐在大广间的首座一侧,望着灯火下人影幢幢的宇智波们,听着那些从战国时代活下来的长老们记挂着过去的荣耀,争执着木叶分派给宇智波的利益和权力不平衡,痛斥着现在年轻的宇智波们轻易因为一点权力甜头就忘记过去宇智波的威名。
“我们宇智波怎么能给木叶当看门狗啊!”战国时代的长老痛心疾首。
宇智波镜过耳旁风听着,盯着眼前的榻榻米,心中时常翻涌着无力和戾气。
蠢不可及的旧时代锈刀,连低头都不会,怎么换来更多利益?
人怎么能站的笔直,又要跳得高?
“镜!只有你进了二代的直属部队,去年你掌握了暗部的一部分情报权,今年呢?”
宇智波镜从俯首的恭敬姿态抬脸,望向主位。
他有一双眼尾下垂,乖巧至极的黑眼睛,面容俊俏,鼻梁高挺,睫毛似眼线一样浓密,望着人时,总能让人放下心防。
镜的母亲曾对儿子说,你有一张天生讨女人喜欢的脸。镜小时候就常比同龄孩子讨到的糖多,软的糖点心吃多了,导致镜的牙齿发育有些不平,镜的虎齿略有些突出,笑起来犬牙明显,要不是头发眼睛都漆黑如墨,他都有些像犬冢家的孩子了。
被问话的宇智波镜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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