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的样子,有着能让那个人获得一大笔钱重新做人的可能,你的骨头早都埋在地里和石头作伴了啊。
那家伙最开始不止带着你一个小孩逃命吧?为什么就剩你还活着,你真的不清楚吗?
你其实知道的吧,你那么聪明,学什么都像吃进去消化了就会了,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再和那个人待在一起会被当成口粮吃了?
你真是好命啊,有着蟑螂一样恶心的才能,又能遇到我这样的大善人。”
“好好感恩我啊。”行商抓着那把金发,用力摇晃水门的头,“臭小子,我可是救了你一命,给了你重新做人,去做人上人的可能啊!”
行商这样说着,又开始抱怨都是水门不听话,生出不该有的心思,才逼他动手。
上等货金贵的脸肿起来,整齐的牙齿都被打掉了,好在还是乳牙期,以后可以长出来。
水门被打掉了两颗乳齿,脸肿得油亮发红,耳鸣嗡嗡作响,但他一滴眼泪都没掉。
他从地上爬起来,努力笑着,对行商说:“很抱歉,劳您烦心了。”
行商很满意,给了水门一小块饴糖作为奖赏。
水门轻轻舔着自己牙齿间的血腥残口,耳鸣作响,水门盯着手中的土黄色糖块,思考着:坚强的样子真好用啊,摆出来就能轻易拿到珍贵的糖。
还有一周他们就会抵达国都。
水门知道自己会被卖到某个地方,在那个新的地方,坚强的样子,能让他摸到真正的刀具吗?
水门坐在火堆旁,盯着那几块碎石出神,放在膝盖上的手轻蜷着手指,手指指腹互相磨蹭着,他在回忆着几个月前抓住苦无时的手感。
那手感他一刻都没有忘记。
水门觉得自己能用好那把忍具,就像每一次拼命去学行商教的算数和文字,他会马上掌握的。
但在想象变成现实前,行商的队伍再次卷入忍者的战争。
这一次是两国忍者大范围交战,土地轰轰的动,大地裂开了。
他们被困在一个废弃村庄中进退不得。
大量岩石从天而降,像暴雨一样在他们躲藏的小屋附近砸得遍地都是尖利的碎石。
水门突然回忆起很久没再想起的父亲母亲。
那天,父亲母亲是怎么死的呢?
水门盯着躲藏房屋中的一截摇摇欲坠的横梁。
那天也是这样的场景,大量的岩石从天而降,父亲先把他抱出木屋藏进水井的吊桶,又回去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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