疝了”,随着1号床护士高喊一声后,病房外立即推进一张推床,一众医护人员七手八脚把1号患者推了出去。
过了许久,1号床护士匆匆回来收拾病床上的东西。
“怎么样”?2号床护士悄声问道。
“没上去手术台”,1号护士悄声说完,提着一大袋垃圾走了出去。
许久,1号床护士回来后,坐在那一声不吭。
“哎,人那,也就那么回事。看着那些家属,撕心裂肺的,有时我真不想干了”,2号床护士坐回椅子上自言自语说。
“嗨,这工作是有点那什么,但总得有人做啊”,1号床护士说完又走了出去。
“也是,这行,谁让是自己选的呢”,2号床护士摇了摇头。
推车响动,1号床护士又回来,推进新来的患者住进了1号床。
玉修贤虽然不能说话,这一切都没逃过她的耳朵,所有细节都刻在了心里。暗想:这不是什么ICU,这是鬼门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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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大哥”,季红卫在走廊边走边打着电话,说:“嗯,对。昨晚咱妈用上了呼吸机,对,多亏早一天住进ICU,否则恐怕…,是啊是啊。嗯,对,那你就准备一下回来吧”。
“好,我这就跟公司说”,季红波正在车间检查工作,一边说着一边走出车间。说:“别急,兄弟,我估计这个假请下来时间不会短。对,不是十天半个月能解决的,起码一个月打底。对,这事我需要面见老板,请假不成,就先辞职,以后再说,嗯,就这么定了”。
季红波放下电话,浮想联翩, 想当年夫妻二人双双下岗,家里没了收入,被逼无奈,领着五岁半的女儿,一家三口南下海南打工谋生。
各中曲折不堪回首,酸甜苦辣一言难尽。不想今日母亲病重在床,生死未卜,只恨昔日不在家中,父母未能承欢膝下,实为憾事。值此之时,当勉力为之,勿使遗恨无补,恐悔无益。
季红波拿起电话又拨了一个号码。
“喂,老婆,是这样,刚刚接到红卫电话,咱妈在ICU昨天上了呼吸机了,恐怕情况不太好。对,我这边准备请假,争取今天晚上就走,最迟明天走,到时候咱们一起飞回去,嗯,好的”。
“喂,王总,有个事想找您聊下,不知您今天时间方便不”?季红波说道:“哦,下班在公司总部等你呀,好的”,季红波放下电话,立马动身赶往公司总部。
“王总,是这样,我母亲病重,住进了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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